田恬點頭:「好,那就明天去扯證。」
兩人說完正事,洪國輝的手不老實的伸過去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有意無意的摩擦著。
田恬雖然昨晚初經人事,但怎麼說都是老手,洪國輝的意思她一眼明白。
這人是嘗到了甜頭,心裡頭一直念想著。
洪國輝確實如此,他雖然已經二十五了,也娶過一個媳婦兒,但正兒八經碰女人是昨天晚上。
如今就是剛開葷的毛頭小子,根本控制不住。
那種神仙滋味太過銷魂,他也不想控制。
以前從來沒盼過夜晚,只覺得白天不夠用,可從今天早上起,他就一直在盼望著晚上。
田恬其實也有點食髓知味,雖然洪國輝沒有經驗,但很會融會貫通,再加上他體力好,本事大,她也挺眷戀的。
這具身子是窮苦人家出身,從小到大幹活沒閒過,再加上來洪家這大半年,每日好吃好喝的養著,早已練就了一副好體魄。
早上起來還痠痛難受,現下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田恬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更沒有什麼矜持可言,在最親近的人面前矜持放不開,那就真的沒意思了。
那還不如不結婚呢。
田恬回應似的握了握洪國輝的手,算是應了他。
洪國輝瞬間秒懂,立刻翻身而上對準小媳婦的唇便欺了上去。
田恬主動環住了他的腰。
兩人頓時如乾柴碰烈火,再次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半夜,田恬聽到洪母起床上茅房,實在受不住了:「不行了,快睡了。」說話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洪國輝還精神抖擻的很,感覺渾身還有用不完的力氣:「媳婦兒,等下就好。」
田恬被弄的沒脾氣了,隨著他的努力,她再次跟著沉淪。
第二天一早,田恬是被洪國輝喊醒的,她迷迷糊糊坐起身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才早上六點多,當即又要睡下去:「才六點多呢,再睡一會兒。」她都快困死了。
洪國輝邊起床穿衣,邊輕聲道:「來娣,今天咱們要去鎮上領證,得趕著時間去,等領完證回來在睡,到時候我替你記帳,你好好睡。」
田恬這才想起來今天還要領證的事情,只得睡眼惺忪起床穿衣。
陳家村的人也起了個大早,一行二十多人挑著七千竹凳前往鎮上裝車。
七千竹凳數量極大,二十多人來回挑了三四趟,整整裝了三個大車才裝下。
為首的男人站在車前道:「你們都回去吧,等我和家興的好訊息。」
「好的剛子哥,那我們可就回去等著了。」
二十幾個同村小夥子點頭,大家來回挑了三趟都累的夠嗆,如今就期待著他們回來發錢了。
家興和剛子哥坐上司機的車,家興看到旁邊一臉笑意的男人,忍不住道:「剛子哥,咱們真的不會被發現嗎?」每一捆竹凳數量是一百個,但每一百個裡都塞有次等貨,只有車尾需要檢查的那幾捆是好的沒問題的。
自從剛子哥接了火車站七千單竹凳後,他就跟在剛子哥身後忙前忙後,他負責記帳,檢查竹編質量是剛子哥負責,剛開始幾天,交的竹工質量不錯,漸漸的剛子哥就不怎麼上心了,以至於今天裝車的時候,才發現有不少次等品。
現在發現已經晚了,也不知道是誰編的,只能自認倒黴。
不僅如此,還有很多是最近幾天湊數編出來的,十分匆忙,質量也不敢保證。
車子快速駛往火車站,家興看著不斷倒退的景色,擔憂不已,心裡忐忑的不停。
剛子哥不以為意,一點也不緊張:「放心好了,沒事的,我之前看見過火車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