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把圖畫之人替換成他。
身子就像著了火似的熱起來。
謝辭走過去,坐在床邊,和她相對而視。
過了片刻,謝辭伸手從脖頸上扯下一把金質鑰匙,遞到田恬手心裡。
兩人如今已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這種事情是順理成章的。
「小玉,今晚讓我好好伺候你。」
田恬心裡本就對他有想法,聽他這麼一說,手裡還傳來金質鑰匙溫熱觸感,腦子都已經成漿糊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直接做的?
但他這麼直白問出來,她怎麼也要回應他,也許這個時代就是這樣。
「好好啊。」田恬聲音有些結巴,低頭看著手裡的鑰匙,頗為侷促。
謝辭知道她現在肯定很緊張。
低聲道:「小玉還未經人事?」雖然他大概猜到一些,但還是問出來比較穩妥。
田恬點頭,嗯了一聲。
謝辭道:「小玉不用緊張,初經人事確實會有些不適,但我會儘量讓你不難受。」
田恬嗯了一聲,若不是知道他以前專門學過,她肯定要懷疑他了。
真的太懂了,比她還懂。
謝辭的唇慢慢靠近,兩人最終吻在一起。
田恬原本還有些侷促的,等到謝辭靠近她的那刻,那種侷促感完全被最原始的熱情衝散。
她現在只想和謝辭巫山雲雨,讓他好好伺候她。
過了一會兒,謝辭放開她,坐直了身子,聲音低沉沙啞:「小玉,幫我把鎖開啟。」
田恬連忙點頭,拿著鑰匙生澀開鎖。
今晚她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面目。
謝辭戴的也是金質的鎖,那鎖是鏤空製成,雕刻的是一叢青竹,十分精美。
田恬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裡。
她雙眸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鎖裡的東西。
聽聞越肥胖者,越不中用。
但是謝辭完全超乎了她的認知。
他怎麼會?
謝辭見她一直盯著,也被她盯的不好意思,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帶著她徜徉,讓她無暇顧及其他。
饅頭和大餅一直站在臥房門口守夜。
聽著臥房裡傳出的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們還是未出嫁的男子,臉皮薄的很,一張臉充血。
剛開始還能繼續站在原地候著,後來他們實在不敢繼續聽,只好站在院子裡守著。
離的遠些,就不會那般難受。
他們畢竟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人,且從小戴了貞操鎖,情急後會特別痛苦。
平時難受時,還能用冷水壓一壓,現在這種情狀,顯然什麼也做不了。
大餅見四周沒人,忍不住湊到饅頭跟前:「謝大人好厲害,聽裡面的動靜,三小姐好像極為快活。」對謝大人豎了個大拇指。
饅頭面紅耳赤:「這不是咱們可以議論的事情,你住嘴,小心禍從口出。」
大餅翻了個白眼:「現下深更半夜,只有咱們兩人在院內候著,又不會被人聽了去,你還這般正經作甚。」
饅頭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恪守自己的本分。
大餅一張嘴還在喋喋不休:「以前我還一直難過三小姐不要我們,現在我倒是慶幸三小姐不要我們,若是做了三小姐的小侍,上頭有謝大人這樣的人壓著,咱們怕是連伺候三小姐的日子都沒有,與其一輩子淒淒涼涼,還不如以後在外面相看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嫁了,三小姐人好,估計還會賞咱們一堆豐厚的嫁妝。」
饅頭依舊沒說話,但嘴上不說話,心裡已經認可了大餅的話。謝大人不愧是才高八斗之人,不僅文采斐然,就連房中之術也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