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長嘆了一口氣,今晚想要商量個結果出來,看來是不可能的,罷了,他們兩個都準備繼續這樣過下去,她還能說什麼。
「睡吧。」田恬主動上了東炕。
陳長根垂下眼簾,掩住自己的神色。
張大有眼眸亮了亮,脫鞋上炕睡覺。
「媳婦兒,我拉燈了。」張大有上炕第一時間熄燈。
田恬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睡覺。
張大有伸手想要摟她,田恬拒絕了,回握著他的手:「我現在那個來了,小心弄到你身上,別亂動。」
張大有手被她握著,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尊重她,兩人就這樣睡了一晚上。
翌日,陳長根早早起床做飯,田恬穿好衣服出去,陳長根正在燒火,田恬說了一聲早,眼神不敢直視他。
不知為何,她竟有種心虛的既視感。
她什麼都沒做。
「早。」陳長根笑著道:「等下就可以吃早飯了,我給你煮了兩個雞蛋,現在應該熟了,我撈出來過涼水。」來月經身子虛弱,陳長根想著給她補一補。
「多謝長根哥。」
「跟我還客氣啥。」陳長根笑了笑,用鍋鏟撈出兩個雞蛋。
三人吃完早飯,張大有和陳長根去生產隊上工,田恬一個人在家裡餵家畜,休息。
就這樣過了兩天,這晚,田恬洗完澡剛睡下不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蹭她。
她瞬間清醒,發現是張大有呼吸急促的摟著她,想要找她辦事兒。
田恬月經還沒走,哪裡願意,雙手用力推拒著他,壓低聲音,怕吵醒旁邊的陳長根:「不行,我身上沒幹淨,不可以。」
張大有實在忍不住,嬌滴滴的媳婦兒睡在他旁邊,身上香噴噴的,他一個常年沒開葷的男人,哪裡招架的住。
前三晚上都是硬憋著,才沒有亂來。
但是今晚實在忍不住了,他如果再不要她,他要爆/炸了。
「媳婦兒,都這麼多天了,就算沒幹淨,也快乾淨了,沒事的,我就弄一回。」
怎麼可能沒事,來月經同房對女人身體危害極大,田恬死活不願意。
「不行,這事兒沒商量。」
「媳婦兒,我已經將近一年沒碰過你了,你就行行好。」
「不行,這事兒真沒商量,我身子沒幹淨,會得病的。」
「你就是小題大做,哪裡會得病了,我洗過澡的,乾淨的很。」
「不可以。」田恬油鹽不進。
張大有左哄不行,右哄不樂意,哄的不耐煩了,直接強行上手。
田恬被他快氣死,直接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張大有,你別太過分。」
張大有是家裡獨苗苗,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如今被田恬打,心裡那口氣怎麼也出不去,動作更加粗魯起來。
不讓他搞,他偏要。
田恬發了瘋的掙扎,陳長根再也忍不住,直接掀開簾子,借著窗外的月光,準確制住張大有的手,反手往旁邊一推,讓他摔進了炕裡側,他趕緊把彩琴解救出來。
「彩琴,你沒事吧?」陳長根心疼壞了,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田恬縮在他懷裡,顯然被張大有給嚇壞了。
張大有看他們相互依偎,怒火衝天:「陳長根,你在幹什麼,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有你什麼事。」
陳長根老好人罕見動怒:「你沒見彩琴不願意嗎?」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是她的丈夫,我想要怎麼樣,那是我的權利。」
「那你也不能逼迫彩琴,你看你都把她嚇成什麼樣了。」
「陳長根,你搞清楚,許彩琴是我正正經經的媳婦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