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破掉我凝鍊出來的孤狼虛影。”
黑衣人咆哮,身形暴退。
誰知下一刻,青煙凝結的巨劍貫穿了孤狼虛影,讓其轟然解體。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你所認為的不可能,其實也是一種可能。”
玉骨夫人玉指輕點,朝著黑衣人繼續追擊。
“不,我不能動用所有底牌。”
“既然如此。”
“那你就給我死吧!”
黑衣人已知無法救援柏祿,身影驟然改變。
瞬間,暴怒而起抬手而去,爪印化為無數風刃。
朝著一個誰也沒想到的人,斬了過去。
“不!”
“玄…”
柏祿不等把話說全,無數風刃已經落在他的身上,發出利器磨肉的聲響。
“噗嗤”“噗嗤”——
隨即重重摔在地上,鮮血隨之不斷從他的身體流出,染紅了大地。
“閣下好狠的心。”
“救不下他來,就將他殺了。”
“倒是與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呢。”
玉骨夫人知道對方要想走,她也攔不住。
也沒有了再出手的意願,冷冷地盯著對方。
“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黑衣人明知故問道。
“他叫什麼已經不重要,閣下若是再不離去,恐怕,再想走也就來不及咯。”
玉骨夫人冷聲道。
“哼!”
黑衣人沒有嘴犟,知道市集內還蹲著一位大神。
轉身留下一道殘影,漸漸不知去向。
“我嘞個去!”
“還好這是市集,要是在部落裡,我的家恐怕都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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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奇承禮見柏祿痿了,黑衣人也跑了。
不免鬆了口氣,趕忙組織人手救治季塵。
“不必了,我來吧。”
玉骨夫人猶如九天仙女,緩緩落在季塵身前玉指輕點。
後者好似得到感召般,緩緩睜開雙眸虛弱地問道:
“黑衣人呢?”
“跑了!”玉骨夫人懶得與季塵演戲,命令木奇承禮抬他進入自己的大帳。
“承禮,把那個陰陽人一同抬進來。”
季塵捂著胸口有氣無力的說道。
“仙師,他怕是不行了,別玷汙了娘娘的帳子。”木奇承禮小心提醒道。
“沒事,師孃一會就回家了。”
季塵白了木奇承禮一眼,身子重重地倒在擔架上,享受著病號的待遇。
只是臨走前,不經意的瞥了眼不遠處的雲層咧嘴歪笑。
雲層上。
一個佝僂的老頭,語氣驚訝不解道:
“你這小妮子,出去幾年竟能耐住性子了。”
“老頭子還以為,你要出手抓那黑衣人呢?”
說話的老頭子便是這次大比的裁判,拓跋金。
而他身邊的人,就是那黑衣人無比令人畏懼的姬湘姬長老。
“抓他?”
“抓他能有什麼用,無非就是替教中除去一個叛徒而已。”
“與對付他主子,沒有半點好處。”姬湘不屑道。
“唉,怎麼說,也是皇室內部的事。”
“咱們還是少插手為妙。”拓跋金嘆氣道。
“皇族內部的事?”
“大長老別忘了,十年前就是他讓我們【幽冥教】當炮灰,死了數十位高手。”姬湘不悅道。
“算了,你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