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再演戲了,這裡也沒有外人。”
帳篷內,玉骨夫人用玉足踢了踢季塵。
後者猛地睜開眼睛跳了起來,吻了玉骨夫人臉頰一口,得意道:
“還是師孃最瞭解我。”
“他們居然都沒看出來。”
玉骨夫人白了眼季塵:
“木奇承禮與碩風盛漢都比較老實,自然看不出來你的演技。”
季塵搖搖頭,指了指天上:
“我說的是姬長老和拓跋長老。”
“什麼?”玉骨夫人美眸圓睜,驚訝道:“你說剛才姬長老和拓跋長老也在這裡?”
“沒錯,就在不遠處的雲上。”季塵微笑道。
“那他們…”玉骨夫人黛眉微蹙,不明白既然兩個長老都在,為什麼不出手阻止黑衣人。
“很簡單,因為他們不想與黑人背後的人發生衝突。”
“或者說,那位王爺。”季塵冷冷一笑,走到柏祿身前。
興許一切的答案,可以從這個陰陽人的嘴裡問出來。
“他…還有救麼?”玉骨夫人知道陰玄狼下的是殺手,風刃中暗藏玄機。
即便是王庭中的醫師,也不一定能將他救活。
“簡單!”季塵將手按在柏祿額頭上,運轉《大衍吞天訣》。
到了今日,他才徹底領悟到這門功法的可怕之處。
《大衍吞天訣》不但可以吞噬別人的元氣,也可以吞噬掉真氣類的攻擊。
就連陰玄狼留在柏祿身上的真元,也在被他一點點吞噬。
“你是怎麼做到的?居然連意境的傷口也能治療?”
玉骨夫人美眸流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季塵又一次打破了她的認知。
“呵呵,很簡單,只要一吸就好。”
季塵開了個玩笑,隨即抬手對著柏祿就是一巴掌。
啪——
柏祿頓覺老臉巨疼,睜開眼睛就見季塵笑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叫道:
“哎呦,疼死我了。”
“你們蠻族人,當真沒有一個好人。”
季塵淡然無比地又抬了一次手。
“啪”打在了柏祿另一邊臉上,讓這位陰陽人又慘叫了一聲。
“你…你壞,你老打我做什麼?”
“問都不問就打人家,咱家又沒說不回答你。”
柏祿全身經脈都被陰玄狼打斷,根本動不了。
又被季塵兩巴掌抽得滿天星,委屈巴巴地抗議起來。
“我問你。”季塵沉默片刻,直接問道:
“十年前,你們來做什麼。”
柏祿一愣,眨了眨眼睛盯著季塵,咋就時間跨度這麼大?
“不說!”季塵抬手準備再給柏祿補上一巴掌。
誰知後者惱羞成怒,激動道:
“別打我,別打我,讓我想一想。”
“我想想…”
柏祿努力的回憶,突然,無比激動的說道:
“十年前那次不是咱家來的,嘿嘿,跟我沒關係。”
“啪!”季塵又是一巴掌下去,不爽道:
“跟你沒關係,你那麼開心幹什麼!”
“你…”柏祿委屈的眼淚只在眼圈打晃,彷彿小金豆豆隨時都能落下似的。
噦——
季塵見不得柏祿這股子噁心勁,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別鬧了,你不知道十年前的事?”
玉骨夫人也被柏祿噁心得不行,生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十年前的那次,咱家真不知道。”
“況且,咱家來你們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