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洞外的緒癸肥臉輕顫,心裡忐忑。
他不知道先前那麼大的聲勢,玉骨夫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心裡的火氣,還沒等見到季塵就消了七分。
大殿內的,玉骨夫人依舊高高在上靠在椅子上。
一雙美腿明晃晃的,讓人看得心裡發癢。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人,同樣么兒將緒癸請到裡面。
“緒洞主,遠道而來有什麼事?”
玉骨夫人語氣冰冷,給人一種強烈的距離感。
“呃!”
緒癸氣勢再度跌了一成,心裡不爽,自己明明來興師問罪的。
怎麼成了別人問自己?
咬咬牙指著季塵厲聲道:
“小子,我問你,你進山後,可見到了我的兩個徒弟?”
季塵故作一愣,隨即說道:“看見了。”
“看見了?”緒癸同樣一愣,他沒想到季塵會承認,更加憤怒:“那他們去哪裡了?”
“他們…”季塵故作一頓,露出一副不解之色:“我怎麼知道他們去哪了?”
隨即,又吃驚地問道:
“難道兩位師兄沒有回去?”
“廢話!”緒癸不客氣道:“他們要回去了,我來找你何干?”
“那我就不知道了。”季塵把提前編好的瞎話,說給緒癸:“那日,我幫兩位師兄引開【玄靈蛇】,就躲在一處山洞裡,直至試煉結束才出來的。”
緒癸臉色一沉,瞬間爆發出【離合境】大成的氣勢,朝著季塵壓去:
“快說,他們為何沒有回府,是不是你害的。”
轟——
磅礴如小山的氣勢壓向季塵,彷彿要將他壓碎一般。
“啊!”季塵臉上頓時生出痛苦的表情,全身骨頭跟著“咯咯”作響。
“夠了!”
“緒癸你把我【大嶽洞】,當成什麼地方了。”
玉骨夫人怎麼可能讓季塵吃虧,當即怒不可遏。
【真元境】的氣勢,更加兇悍非常,瞬間澆滅了緒癸的那點怒氣值。
生生將其震退數步,讓其肥厚的臉頰寫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你…突破到了【真元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玉骨夫人冷哼一聲,從容中帶著幾許霸氣。
“玉骨,你想包庇弟子?”緒癸眉頭緊鎖,豬眼大瞪,語氣間仍舊帶著一股怒氣。
“包庇?”
“事情都沒有說清楚,何談包庇一說?”
玉骨夫人不答反問,雌威赫赫。
“是呀!緒洞主。”
“你上來問都不問,就對我一個小輩動手,這話傳出去…”
“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
季塵知道緒癸氣勢已敗,淡淡問道。
“胡說!”緒癸平日裡精於算計,可卻不如季塵能說會道,腦子轉重新說道:
“我兩個徒弟沒有回府,我懷疑是他殺的。”
噗嗤——
季塵誇張地大笑起來:
“哈哈,緒洞主,你是不是在搞笑?”
“兩位師兄,每位實力都強過我百倍。”
“別說我殺他們兩個人,就是一個我也殺不了啊。”
“但他們就是沒回去。”緒癸似乎咬定了是季塵殺的,言之鑿鑿。
“證據呢?”季塵臉色一沉,看出緒癸明顯是來打秋風的,根本沒想過講理。
“證據?”緒癸心裡發苦,他哪有什麼證據。
原本是想借此事,敲打一下玉骨夫人,順便能夠將其拿下。
誰知,玉骨夫人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