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十數日過去。
【王庭】中,仍舊沒有搜查到李殊幾人的痕跡。
反倒是,邱徵淵的身體逐漸恢復了過來。
“我承認我當時有賭的成分。”
“很不巧,我賭對了。”
邰恆仁拉著邱徵淵的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嘿嘿,笑著。
“恆仁,求你別吹了。”
“我傷的是身體不是腦袋。”邱徵淵虛弱地掙開邰恆仁的手,“那天你們說的話我全部聽見了。”
“明明是,少將軍選擇相信的那個配方,與你有什麼關係?”
邰恆仁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怎麼沒有關係?”
“那小子的身份是我告訴少將軍的。”
“那小子?”邱徵淵有些奇怪,為什麼李殊會認為那小子不會害他?
“沒錯,就是十洞大比第二名,叫做季塵的小子。”
“當初在天牢裡面,我差點就把他炸死了。”
邰恆仁十分得意,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季塵的小命也就沒了。
“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邱徵淵白了眼邰恆仁,這小子越發變得滑頭。
“不客氣,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嘿嘿,幫你就是幫助我自己。”
邰恆仁更加得意,嘴巴都快翹到天上了。
“難怪我去偷藥時,他並沒有與我多糾纏,原來是受傷了。”音涵悅恍然道。
“是吧!”
“其實,你還是應該謝我。”
邰恆仁越發覺得自己無比明智,送人玫瑰,手有餘香。
“似乎也對。”音涵悅罕見地沒有反駁邰恆仁,讓對方高興得一塌糊塗。
“不過…”
“不過什麼?”邰恆仁好奇地湊到音涵悅身前,豎著耳朵聽下文。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小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邰恆仁看了下邱徵淵,兩個人對視了眼紛紛搖頭。
“不可能,我打聽過這小子的來歷。”
“自小在蠻族中乞討度日,後來被【大嶽洞】收留,沒什麼特別的之處。”
邰恆仁把季塵的來歷,一一講了個清楚。
除非音涵悅曾來過蠻族,不然絕無可能與季塵有熟悉的感覺。
“也許…是我感覺錯了。”音涵悅搖搖頭,那種熟悉的感覺,稍縱即逝。
她也說不清楚,是真是假。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是錯覺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李殊突然開口:
“其實我也覺得,那個季塵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我可以肯定,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邰恆仁“嘿嘿”一笑:“少將軍,季塵才20歲左右。”
“您十六年前就被抓進來天牢時,他應該還在用尿和泥巴,怎麼可能見過?”
“你說什麼?”李殊一驚,氣勢瞬間變得變得恐怖。
“我…我…”邰恆仁不知什麼原因刺激到李殊,嚇得不輕,緊忙看向音涵悅求助。
“少將軍息怒,邰恆仁這個人就是嘴沒有把門的,您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李殊冷靜下來,解釋道:“我沒有生他的氣,只是他剛才說的話,似乎讓我想到了什麼事情。”
“真的?”邰恆仁大喜,天才,他發現自己體內興許隱藏著絕世天才的基因。
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說您在被抓進天牢時,那小子還用尿和泥巴玩呢。”
“不對!”李殊搖搖頭,他想聽的不是這句話。
邰恆仁咬咬嘴唇,再次開口:
“我說他季塵才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