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而去——其中包括了廣津柳浪。
“羊之王這小子的異能不容小覷,我去追他。森醫生,你——”
森鷗外向他揚了揚手:“橫濱假面交給我對付。可別忘了,我也是異能者啊。”
異能者?
紗夜閃過幾發黑蜥蜴成員的子彈,手掌一翻,一柄閃爍寒光的柳葉刀就出現在她的指縫之間。
“呀,今天有生面孔。”她距離森鷗外有些遠,在昏暗的燈光下沒看清他的臉,“怎麼,你們帶新人出來做的第一票任務就是綁架未成年?這格調也太低了吧,我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交手是在你們和偷.渡的外國異能者火.並呢!”
寒光一閃,鋒利卻脆弱的柳葉刀刀片頃刻間就來到了一名黑蜥蜴成員的脖頸後。但橫濱假面沒有直接下殺手,他只是狠狠地一刀扎進了這人的肩膀,然後輕巧地一折刀柄——刀片留在了黑蜥蜴的肩膀上,他如同流雲一樣輕巧跳開,然後用他人幾乎看不清的速度又翻出一片備用刀片。
對紗夜來說,港口黑手黨的武鬥派也是老相識了。從剛來到橫濱定居開始這幫人就總是在晚上和她起衝突,彼此之間對對方的實力和招式都心知肚明。
所以黑蜥蜴們也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橫濱假面!
“森醫生,你小心一點,不要靠那傢伙太近。咱們把他拖住就行了,等廣津先生抓住羊之王之後我們就立刻撤退。”一個從戰鬥最前方退下來的黑蜥蜴捂著還扎著刀片的胳膊提醒森鷗外,“那傢伙是個怪物,力氣和戰鬥能力都超出常人,而且還有異能,光靠我們是絕對打不過的,我們試了兩年從來沒成功過。”
“是嗎?”森鷗外酒紅色的雙眼死死盯著那個在黑夜裡輾轉騰挪、戰鬥如同舞蹈的明黃色影子,“只是我總覺得,如果不試一下會有些不甘心呢。”
黑蜥蜴一愣,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胳膊上一痛:“什——嗷!刀片!!!”
森鷗外直接從他胳膊上把那枚柳葉刀的刀片拔了下來,順手還丟給他一條創可貼:“去車裡拿杯水衝一下傷口,要是傷口比較深,晚上回去之後我給你打針破傷風。”
黑蜥蜴:謝謝森醫生,但是能不能不打針qaq
沾了血的刀片被森鷗外捏在手指間仔細翻了兩面,沒有鏽跡,也不是奇怪的規格尺寸,當然也沒有做什麼特殊的淬毒處理——這只是一片普通的在醫療器材公司批發的柳葉刀替換刀片。
“竟然和我一樣用柳葉刀戰鬥……”
森鷗外冷哼一聲,把刀片丟在地上之後,狠狠地又踩上一腳。
“愛麗絲,要上了。”
紗夜把又一個黑蜥蜴踢下臺階之後,眯起眼睛看向那個直直迎著她走來的一高一矮的“新人”。
不,那是……
“森醫生……”她脫口而出,“還有愛——”
——等下,等下,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你們港口黑手黨允許出任務的時候帶家屬嗎?!
“早就想會一會你了,橫濱假面。”森鷗外在距離紗夜大約十米外的地方停下腳步,手掌間也翻出了一柄寒光閃爍的柳葉刀,“未來的橫濱,不需要你這樣所謂的‘黑夜義警’。”
在短暫的沉默後,紗夜盡力壓抑著怒氣開口:“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說。”
“——你難道想要你女兒一起跟我打嗎?!”
“……啊,你說她?”森鷗外恍然,偏過頭看了一眼愛麗絲之後,他嘲笑地搖了搖手指,“和我之前對你猜測差不多,你這個抱著自我感動的正義信條的所謂英雄真是又傻又天真。”
“她不是我的女兒,是和我思想和感受相連的異能力!”
嘎嘣。
有什麼在紗夜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