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一種一個頭兩個大的狀態,這樣一直耗到凌晨兩點多,疲倦感終於來了,我忍不住便睡了下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香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才慢慢的醒過來。
但是在我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聽到樓道里面傳來了一陣非常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接著就是敲響我屋門的聲音。
我忍不住,朝著外面問道:“誰呀?”
“是我!”
是梁康的聲音,但是這聲音之中透露著焦急,我有些懵,沒有過去開門,而是衝著梁康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梁康見我沒有開門兒,怒火一下子躥了上來,朝著我喊道:“你他媽讓你開門你就開門,哪裡那麼多廢話,有急事找你,難道還,要我跟你解釋解釋嗎?”
我給梁康這麼一吼,嘴角猛地抽了兩下,不過聽他這焦急的狀態,事情肯定不簡單,於是我不敢再多猶豫,連忙跑過去,開啟了門。
此刻梁康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煞白不堪,頭上也全都是汗珠子。
對於梁康突然變化讓我有些緩不過神兒。
梁康進來以後也沒多跟我說廢話,眼睛就開始在我的屋子不停的亂看,他這種樣子讓我心情非常不爽但是看梁康這麼焦急,我也無可奈何,直到梁康看完了以後,他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我挑了挑眉衝他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梁康使勁地抹了一把臉,隨後對我說道:“跟你解釋不清楚,你跟我過去看看,便明白了。”
說完他站起身就往外面走,我也只好跟著他走了過去,到了他下榻的這間屋子的時候,我頓時就愣了,因為不管是牆上還是地上或是床上,都用毛筆寫著血紅色的大字。
這些字寫的很亂,歪歪扭扭的我甚至看不懂上面都寫的是些什麼東西。
蔣警官和小文也在場,他們的臉色,要比梁康的臉色還難看,我進來之後,他們齊刷刷的把頭望向我。
看梁康的意思,蔣警官他們便明白了,我屋子裡面肯定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小文緊鎖的眉頭說道:“真是奇怪了,趙元昊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在咱們三個屋子裡,寫下同樣的東西,而在李同的屋子裡面卻什麼都沒有呢真是讓人費解啊!”
蔣警官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小文說道:“他是在警告我,你難道沒看到牆面上的那些字嗎,趙元昊敢留下自己的名字無非就是想要警告我們,在他面前,咱們所有的人不過是螻蟻,根本沒有權利和他對抗,要對抗不了他,所以他此刻很是囂張。”
我撓了撓頭,沒有聽明白他們兩個人對話的意思,什麼時候趙元昊來過這裡,真是讓我感覺奇怪?
我正在胡思亂想著,蔣警官忽然對我說道:“昨天晚上趙元昊來過這裡,無聲無息地寫下了這些東西,你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我很認真地朝著蔣警官搖了搖頭,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蔣警官這才嘆了一口氣,對我說:“上面寫的是,現在就放棄對那塊玉的調查,否則你們會像牆面上這些字樣,死得很難看,最後的下屬筆名是,趙元昊。”
我聞言,渾身一震:“趙元昊居然……”
我話未說完,蔣警官就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他在威脅我們,讓我們自動選擇退出。按照你們普通人而言,伸頭是一刀縮頭又是一刀,我想問問你會選擇哪一條?”
我咬了咬嘴唇,說道:“當然是伸頭了,伸頭說說不準,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或許會在刀子落下來之前,劊子手會停下來,但是如果說頭就證明我們徹底的怕他們了……刀子是肯定會落在我們的脖子上,同樣都是死,為何不在死麵前?爭奪一下生的權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