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基本上是危樓了,隨時都可能塌掉。
蔣警官看了看我:“你做好準備了嗎?”
事到如今,再說多餘的廢話已經沒有用了。
我衝著他重重地點頭說道:“既然敢來這裡,我就沒什麼好怕的,我們上去吧!”
蔣警官恩了一聲,帶著我一起上了樓。
因為我們之前沒有問,而蔣警官辦事也很細,所以,我們是從一樓開始查起的。
一直查到了五樓的時候,天已經徹底亮了。
一夜未眠,我身體有些吃不消,刺眼的陽光照進來之後,讓我有些昏昏欲睡。
但是蔣警官這個時候卻猛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他下手的力度很重,一陣劇痛,從我的肩膀上傳來就像脫臼了一樣,疼的我直冒淚,腦子也驟然就清醒了過來。
我們想問蔣警官要做什麼,他卻對我說道:“如果那個該死的女人在這裡面不下了藥物,你現在昏昏欲睡,對自己沒什麼好處,保持絕對的清醒,哪怕回去再睡!”
聽他這麼一說,我使勁兒的按按眉心,讓自己清醒一些,走到五樓最後的一間屋子,也就是530房間門口的時候,蔣警官再次停了下來。
我也注意到了,地面上有很多的腳印,雜亂無章,且非常新鮮,毫無疑問,這些腳印就是昨天留下來的。
蔣警官丟給了我一個口罩,讓我帶上對我說道:“把這個帶上,能不呼吸,儘量不呼吸,如果裡面有氣體藥物的話,容易進入鼻孔,麻痺你的神經!”
我嗯了一聲戴上口罩,隨著蔣警官一起推開了門。
屋子裡面空蕩蕩的,除了廢紙,還是廢紙。
我們進去之後蔣警官並沒有放鬆,今天的朝著四周看著。
很快我們在陽臺上發現了一個塑膠瓶兒,這種塑膠瓶很常見,就是普通的那種礦泉水瓶。
我和蔣警官對視著,這塑膠瓶的新鮮程度很高,和這棟樓顯得格格不入,如果這塑膠瓶在這裡長時間放著,早已經是灰塵滿布了,但是此刻的塑膠瓶乾淨的一塵不染。
毫無疑問,這個塑膠瓶絕對有問題,我們兩個快步朝的塑膠瓶走了過去。
我正伸手要去拿,蔣警官卻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突然間在我的手上拍了一下。
他下手還是很重,今天我已經被他打過兩次,心情很是不爽,有什麼事兒不能說嗎?為什麼非要動手呢?
我正要質問蔣警官,他卻臉色一變:“你別廢話,仔細看!”
我給他這麼一喊,有些心驚,忙朝著塑膠瓶看了一眼。
在塑膠瓶上,有一些白色的斑點,給太陽光一照,顯得格外的顯眼。
剛剛因為太過於緊張,我倒沒注意到,此刻的瓶蓋是擰著的。
蔣警官從身上掏出一根銀針,接著輕輕地點了一下塑膠瓶。
就在那根銀針剛剛觸及到塑膠瓶的一瞬間,銀針便變黑了。
劇毒!
我心頭狂震,散發能讓人產生幻覺氣體的瓶子,肯定是這個無疑,而那個女人居然還在瓶子上面塗抹了劇毒,當真心狠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幸虧蔣警官反應迅速,再晚上幾秒鐘,我怕是已經中毒身亡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有一點很好奇,那個女人明明可以透過無形的手段殺人,為什麼非要用一個塑膠瓶殺人呢,難道只是單純的好玩嗎?
事情恐怕遠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女人這麼做定然另有目的,說不準,還和她這段時間的失蹤有密不可分的聯絡。
當然我不敢肯定我這種想法是否正確,那個女人的做法根本令人琢磨不透,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蔣警官看了看我之後,拿起手機便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