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就算想要逃跑,也得找個適當的理由,可以是很明顯我們根本就沒有理由,所以只能在這裡待著。
他們在現場勘察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阿文才走過來對著我們兩人說道:“蔣大哥,我有件事情得告訴你……”
他的臉色變得很古怪,那種不安感再次在我的靈魂深處蔓延,我感覺要出事兒了,而蔣警官還是面色平常:“說……”
阿文一臉為難的說道:“我說了,你們可不要生氣啊,我只是……我只是秉公辦事兒,不過,你們放心,我阿文絕對是相信你們的!”
他這話說完之後又要往下說,但是卻給蔣警官攔住了:“你不用往下說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是說地上發現了一枚彈殼,而且,死者腦部發現了一枚已經被炸碎了彈頭,是想告訴我這些嗎?而且你還想告訴我,你們在我的手槍裡面發現,少了一枚子彈,對嗎?”
聽到蔣警官這麼說的那一剎那,我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兒,頓時就感覺頭皮發麻,因為那個時候的梁康,還特意交代我們說,這把槍裡面總共有12發子彈,不要輕易開槍,為什麼要跟我們提到這事兒發子彈?難道我們就不會數嗎?
想到這裡,我忽然間感覺,其實我們早就鑽進了一個圈套之中,這一切也早就是被設定好的,而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充當了一個別人使用的棋子……
阿文聽到蔣警官這麼一說,臉色陡然就變了:“這個……我……我也沒辦法,畢竟我們在死者的腦門中發現了一枚子彈頭,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也不想……不想……但是……”
蔣警官擺了擺手說道:“阿文,你是個好警察,但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是迫於壓力,不怪你,更何況,我們所使用的手槍上確實少了一枚子彈,而且打在屍體頭部的那枚子彈,也肯定和我手中的這把槍的子彈是一樣的,你們是警察秉公辦事兒,我不怪你們,把我銬起來吧!”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兒?在蔣警官伸出手的那一瞬間,阿文的眼角,突然間紅了一下,但是他還是伸出了手,將蔣警官和我都給銬了起來。
在即將壓我們上車的時候,阿文突然間從身上掏出一張細小的紙條來塞進了蔣警官的手裡,隨後對著旁邊的兩個警員說道:“把他們帶回去,好好的伺候著,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不能給他們定罪……”
蔣警官還是面如常色,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覺得悲傷……
我從蔣警官的眼神中看不出什麼來,也不知道,阿文塞到他手上的紙條究竟寫著什麼。
我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帶進了警察局,稀裡糊塗的被關進監獄。
本來獄警是想把我們兩個人分開關押的,但是獄警卻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便把我和蔣警官關在了一起。
我們兩個進去之後依舊沒有說話,其實我也想說幾句,但是蔣警官卻對我使了一個眼神兒示意我閉嘴,我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只好坐在離他遠一點兒的位置上靜靜的想著事情。
在我看來阿文,梁康還有那個新調來的趙軍官,他們三個應該是崇尚警察這一門職業的,但是為什麼,他們三人要合作把我們整進監獄裡面了,難道又是上級的命令?
我想不透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面就像裝了豆腐渣一樣的混沌。
我使勁抓頭髮,另一隻手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我想要咆哮出來,可此時我必須忍。
和我相反,蔣警官是要多冷靜就有多冷靜,冷靜到讓我心裡發寒。
我們坐在這裡,足足等了有半個多小時。
蔣警官突然間把手伸進了兜裡。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把那張紙條拿出來。
他摸索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