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而是因為傷心。
他似乎聽到了我發抖的聲音,便朝著我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咱們現在就是敵人,敵人和敵人之間,絕對不能存在仁慈,你懂的……嘿嘿……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那封信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本來我是不想解決掉那個女孩兒的,畢竟殺人多了,對我自己也沒什麼好處,但是那個女孩不要臉,我都給過她一次機會了,不讓她往外洩露這些不該說的事情,可是她偏偏不聽,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送她歸西了。”
蔣警官聽到朱文彬如此無禮的話,臉色驟然之間就變了,拳頭也被他攥成了一個石頭般的樣子。
我知道蔣警官此時在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其實我心裡面也特別的難受,在我看來他們都不過是普通的學生,沒想到當人性爆發的時候,他們卻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且,對生命的蔑視幾乎超出了我們的想象,讓這樣的人活著,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一種侮辱。
我之前和他的感情在這一剎那之間就煙消雲散了,我發誓我也要殺了他!
想到這裡,我扭頭看向蔣警官,他的手已經慢慢的伸向了後面,似乎在從腰間拔什麼東西。
我定了定神,仔細的看著他腰間的手,這才發現,蔣警官的身上綁著一串零件,而這些東西組合起來正好是一把微型狙擊槍……
之前蔣警官身上是沒有這些東西的,所以當這些東西出現在他的身上,我感到極度的詫異,忍不住衝著他問道:“你這些東西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誰知道我這話剛一說完,蔣警官就連忙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指了指我的手機,意思是在告訴我還沒有掛掉,免得被對方聽到。
我連忙按了關機鍵,直到手機關機之後,我才又問了一遍,而蔣警官已經把槍組裝好了。
他古怪地看看我,隨後便對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當警察這麼多年了,槍支的構造對於我來說簡直是瞭如指掌,而且我有個朋友,對於槍械也很有研究,當然我知道這是違法的,只不過因為迫於無奈,所以我才拜託他幫我做了這麼一把微型狙擊槍…”
他說完之後便不再和我廢話了,把一顆子彈放進彈匣裡面,隨後給狙擊槍上膛……
透過那個小形的瞄準鏡,他似乎在鎖定朱文彬的位置,儘管我不希望蔣警官能將朱文彬射殺,但是,我也知道,我現在只有這個選擇,如果我們不殺了朱文彬,那麼死的人就會是我們,與其自己遭受死亡威脅,不如極力的反抗一下。
就在這一剎那,蔣警官突然間猛地推了我一下,瞬間把我推到了一旁,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的中間,突然間濺起了一大片土,地面上也留下了一顆已經震碎了子彈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蔣警官也猛然間翻身,抬起槍朝著對面扣了一下扳機。
雖然我們兩個人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聲,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哪怕是擦破一點皮,但是隨著他的這一聲槍響,那邊就傳來了朱文彬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毫無疑問蔣警官的子彈肯定是擊中他了。
不過他能發出慘叫聲就說明,他現在還沒有死。
蔣警官不等我再問,猛然間從地面上躥了起來,好像他並不怕朱文彬還能拿起槍來打他似的,火急火燎地朝著朱文彬那邊跑了過去。
當我聽到朱文彬的那一聲慘叫,我就知道,朱文彬一定是受了重傷。
我們拼了命的朝著那邊跑,就在我們衝過去的時候,朱文彬,還滿胳膊是血的在地上打滾。
蔣警官走過去,毫不猶豫的伸出腳蹬在了他的腦袋上,使勁的把它的腦袋踩進了地面,接著把鞋帶抽出來,使勁地捆在了朱文彬的胳膊上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蔣警官把他捆好之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