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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倩輕輕喘息著,怕這個可怕的女人矇騙夏未霜,便咬牙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煤球帶著你的紙條回來的時候,它告訴我它很不安,他感覺到那女人的殺意。我相信動物的直覺,所以提前換了個地方,並稍微佈置了一下。果然第二天晚上她就來了,不過還好,她沒有找到我們。
白倩苦笑一聲,繼續道:不過,顯然今晚沒那麼幸運
前一晚的無功折返後,桑露改變了策略,在後一晚的時候直接對白倩的暫居點進行了暴力拆遷。白倩一看便知繼續躲藏的話結局一定很悽慘,當機立斷帶著煤球開車出逃。
她放了個煙霧彈,為自己爭取了時間。白倩認得這女人的臉,那天把夏未霜爭搶回來時,她一直拿著望遠鏡躲在角落裡找時機。
白倩想自己明明都沒有接觸過她,她卻依舊殘暴地追殺了過來。不知道這人和夏未霜是什麼關係,但她的危險性實在太高,白倩恐怕自己跑後下一個就輪到夏未霜,於是乾脆開向傢俱城,準備帶夏未霜一起跑。
只可惜,在傢俱城附近的時候,桑露還是追了上來,直接把他們的車給掀了,煤球機敏,帶著白倩跳車跑掉,才讓白倩僥倖留下一命。
聽完白倩的敘述,夏未霜整個人都傻掉了似的,她輕輕搖了下頭,一時間無法接受桑露揹著自己襲擊白倩的事情。
她聞煤球,不是為了記住這隻異獸的味道免得以後誤傷嗎?
她是為了追蹤。
白倩的話似乎幫桑露下定了決心,她忽然輕笑了一下。
整個人的狀態都產生了些變化,變的不再遮掩,任憑自己心中的貪慾與極端扭曲的渴求明白顯露。
桑露昂起了悠揚的脖頸,唇角噬著一抹怪異的竊喜,說:我真的沒做,什麼啊。
我只是,要清除霜霜心裡,的所有。
夏未霜站在原地,幽幽夜色讓她的面板呈現出冰冷黯淡的色澤,她似乎有些不解,又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仍在垂死掙扎著笑了下說:桑露,別鬧,你不是答應過我自己會改嗎?
桑露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改了我,改了,從要求霜霜,改成直接動手,不好嗎?
夏未霜的手開始發抖,她往前走了一步,感覺腦子有點亂,抓住什麼想法便急慌慌地問道:不對,你答應過我不傷害煤球的,你答應過我的!
桑露笑了一聲,臉上僵硬浮誇的神情裡摻入了興奮與惡意:因為,我撒謊了。
夏未霜胸口劇烈起伏著,彷彿有一隻手扼在她的喉嚨上讓她窒息。
桑露耐心地解釋給她聽:這就是改後的,計劃,我動腦,變聰明,霜霜要更喜歡我。
從直白地展示蠻橫不講理的要求,到假裝順從消除警惕,好方便鎖定要清除的目標,看,她多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