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摔了,一下子就跪到了曹大娘面前,“娘,是兒子不好,是兒子沒教好孩子!”
“你好!你好的很啊!”曹大娘氣的說不出話來。
柳慧娘抱著曹聚財在一旁陪著曹聚財一起哭,曹旺財端著飯碗哆嗦著躲到了一邊,驚恐的看著他二姐,他見他二姐眼裡冒著火,他怕,他怕的不行!
春枝扶著玉白回了房間,她把衣服換了下來,玉白見那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上面全是黑麵糊糊,就說,“直接扔了,洗什麼洗?”
春枝沒吭聲,就把衣服拿到門外放在水盆裡泡好,然後又回了房間,春枝勸道,“你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咱們又不和他們一起住,管他們呢!好賴是將來他們自己過日子!”
“我就是生氣,你看看那曹聚財被慣成啥樣了?這以後,他要是出了事拖累的是整個曹家!”玉白氣憤的說。
“管他們呢,到時候我們都嫁人了,和曹家有什麼關係?”春枝說,
“怎麼沒關係,你是他大姐,他哭到你門上你不給口飯吃?”玉白說到,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行了,你彆氣了!”春枝抓著玉白的手安慰道!
玉白甩開春枝的手,走到窗邊開啟窗戶,然後對著春枝招手,春枝不知道玉白是何意,就走了過去,玉白抬抬下巴,讓春枝往外看,春枝順著玉白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真是氣炸了,那曹聚財在往她泡著衣服的盆裡尿尿!
春枝開門就衝了出去,抓起曹聚財就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一邊打還一邊說,“我讓你尿,我讓你尿!”
曹聚財的哭聲再次把曹大山和柳慧娘呼喚了過來,曹大娘跟在曹大山身後也過來了,看到春枝在打曹聚財,就問怎麼回事?
春枝指著泡著衣服的盆說,“我把衣服泡在這裡,他往盆裡尿尿,你們說,該不該打!”
曹大娘一聽,二話不說,照著曹大山的臉上就是一巴掌,覺得不解氣,又拿了掃帚對著曹大山使勁追著打!都是他養的好兒子!
玉白站在視窗,看著院裡這出鬧劇,就把窗戶關上了,眼不見心不煩,隨他們折騰去吧!
這一次,曹聚財被曹大山狠狠的揍了一頓,柳慧娘心疼的不行,趴在曹聚財的身上讓曹大山別打了,曹大山被他娘打了一頓在氣頭上,也不管柳慧孃的哭求,把柳慧娘也打了一頓。
第二天,玉白就在屋裡也不出屋,什麼燒水做飯,門都沒有。
春枝把昨天泡在盆裡的衣服給扔了,真是膈應死人,怎麼會有這麼壞的孩子!
“我早就說過,那個大的是老鼠精,那個小的是蛤蟆精,不但膈應還讓人噁心!”玉白躺在床上說。
春枝把玉白拉起來說,“再是老鼠精,再是蛤蟆精,那也是你弟弟,起來吧!別賴床了!”
玉白起身說,“真是煩死了,怎麼別人家的男孩都一個一個穩重的很,偏偏他們倆,唉,真是沒法說!”
“慣的!俗話說,慣子如殺子,娘太慣著他們了!”春枝也無奈!
“阿姐,我去山上轉轉,你去不去?”玉白問,
“去!在家裡待著也是煩,還不知道他們要住多久,這才兩天,我都有點頂不住了!”春枝說。
姐妹倆揹著筐一起去了山裡,卻沒注意到曹大娘的房間裡沒有動靜。
曹大山起床後,見廚房是冷鍋冷灶,就走到曹大娘門口喊道,“娘,你起了嗎?”
結果屋裡沒人應聲,曹大山推門進去,就見曹大娘面色青灰的躺在床上,整個人出氣多進氣少!
曹大山一見真的是嚇壞了,趕緊把柳慧娘喊了起來,讓她照顧曹大娘,他趕緊套了牛車去請大夫,等曹大山請了大夫回來,大夫診了脈,搖搖頭說,“不必抓藥了,準備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