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摔東西了!”
田柯看著自己的母親,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耐著性子問,“那你說,府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田太太害怕,蜷縮起身體,小聲說,“你父親和軍中的人倒賣糧草賣給魯國!”
“什麼?”田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父親居然敢倒賣糧草賣給魯國,他是不想活了嗎?這可是殺頭滅族的大事。
“你父親說,說倒賣糧草是皇上授意的,不然,他也不敢做?”
“什麼?皇上授意?可能嗎?皇上讓我父親和軍中的人倒賣糧草給魯國?”田柯覺得不是自己母親瘋了,就是他瘋了!
“你父親說,魯國缺糧,但是魯國有銀子,所以,把糧食翻數倍賣給魯國,能把魯國的銀子賺回來。”
“這麼機密的事,我父親如何會對你說?”田柯不信,田老爺會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田太太。
“賬上銀子不夠,他要動用我的嫁妝,我自然要問清楚!”田夫人小聲說,
田柯指著田太太說,“糊塗!你們真是糊塗!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這事只要一做,裡外裡都是一個死啊!”
“你父親說,這事做好了,可以為你鋪路,這樣你就容易進入仕途!”
“真是被你們害死了!你們真是被銀子,被仕途迷了眼!你們就不想想,不管是誰說的,倒賣糧食給魯國,這是事實,這資敵的罪名跑不了!
就算是上頭授意,有證據嗎?倒是時候你人家說你誣陷,你拿什麼證明是人家說的?”
“可是,那軍中人到府裡是真的啊!”
“如果那人死了呢!死無對證呢!”
田太太傻了,腦子裡就如同一團亂麻根本就理不清。
事到如今,田柯也只能冷靜下來問,“那今天是發生了何事,你為何又被綁了起來!”
田太太驚恐的說,“來了一個人,我聞到了血腥味,我怕的要命,就躲在床上,結果被那人打暈綁了起來!”
“那人來府裡來幹什麼?”田柯問,
田太太一聽,趕緊起身去了佛堂檢視,然後轉身對田柯說,“你父親放在我這裡的銀票不見了!”
“銀票有多少?”田柯問
“不知道?你父親把銀票的匣子放在佛像下,具體有多少我不知道?”田太太說。
田柯覺得應該不是個小數,不然父親不會跑路。現在的問題是,人都跑了,他們要不要跑?
田柯看了一眼門後的王嬤嬤的屍體,田太太嚇得躲在田柯身後。田柯頭疼,這局面要如何面對?跑?他能跑去哪裡?可是不跑等死嗎?
田柯一直就和父親不和睦,他覺得父親太過於鑽營,把錢看的太重。現在好了,他闖了禍,他跑了,丟下一堆爛攤子,這要怎麼辦?
田柯沒有管田太太,就自己出了院子,反覆思考著想著對策。
田太太跟在田柯的身後不敢出聲,她現在能倚仗的就是她這個兒子了。
田柯去了田老爺的書房,現在看看田老爺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在書房裡一通翻找,在牆上的畫卷後面找到了一個小匣子,小匣子還上了鎖。
田柯用力把小匣子摔到地上,瞬間小匣子就破碎了。田柯看到地上散落的書信,開啟一看,果然是田老爺是和軍中人倒賣糧草。
田柯一邊看一邊罵,“蠢貨!蠢貨!這麼重要的東西不說燒了,還放在匣子裡,他以為一把鎖就能鎖住秘密嗎?蠢貨!”
田柯直接點亮書房的油燈,把書信一封一封在書房裡燒掉了。
這宅子不能待了,田柯對田太太說,“母親,你趕緊回屋去收拾東西,我們得趕緊離開,以防被人殺人滅口。”
田太太一聽,趕緊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