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動手,要是我,我非憋屈死。”沈塵音說。
“誰知道護國公府怎麼回事?咱們這一支已經很多年都不和京城來往了,好處沒沾上,這流放倒算在人頭裡了!”沈太太說。
“也不能說沒沾光,這護國公沈府的名頭說出去,別人也禮讓幾分!”沈老爺說。
“你說的好聽,我們去了黔南,還不知道怎麼活呢?那些虛名的好處,我寧可不要。”沈太太覺得委屈,自家好好的日子就這樣毀了。
沈塵淵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他一直在想,石墨是真夠狠的,當初她差點掐死他,現在,一言不合就殺人,是真行!他就沒見過這麼心狠手辣的女孩子。
“大哥,你在想什麼?”沈塵音問,
沈塵淵說,“我就覺得石墨就不像個姑娘,哪個姑娘像她這樣,一言不合就殺人!”
“那張家小姐好?拿著薑汁的帕子哭的梨花帶雨的,假模假樣的!”春杏插了一嘴。
一說到張家小姐,沈太太就笑了,對春杏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寧可跟石墨這樣的姑娘打交道,也不願意和張小姐那樣的人來往,太假了!”
沈家人在一旁說著話,石墨和劉勇靠著火堆坐著,倆人也不說話。時間一長,石墨就有些困了。可是馬車現在被護國公佔了,石墨就躺在火堆旁睡著了。
等到所有人都睡著了,劉勇看到馬車後走過來一個人,就走了過去,那人上了馬車看了看睡著的護國公,又下了馬車,和劉勇走到了遠處,對劉勇說,“受累了!”
劉勇說,“世子,我把護國公送到黔南,咱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我可以出高價!”
“不是錢的問題,是人的問題。世子應該知道今天我的義女殺了護國公府的兩個人吧!”
“知道,我不計較!”
“我計較!我閨女就沒殺過人,這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不會這樣做的!”
對方聽了劉勇的話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後看著劉勇說,“好!我答應,把護國公送到黔南,你我之間就算兩清了!”
“好!到了黔南,我們就撤了!”劉勇說完,就往回走,回到火堆旁坐下,往裡面又放了幾根柴火。
“談好了?”石墨還是躺著,動也沒動的說,
“談好了,送到黔南咱們就撤?”
“嗯!”石墨翻個身想繼續睡,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了。石墨又翻過身,看著劉勇說,“我殺了護國公府的人對方沒計較?”
“沒有!”劉勇看著火堆說。
石墨就開始琢磨了,對方讓他義父保護護國公,卻不在意她殺了護國公府的其他人,也就是說護國公有價值。護國公老了,現在又身上又有傷,那護國公的價值是什麼?石墨徹底睡不著了,坐起身,湊到劉勇面前問,“護國公現在身負重傷,他的最大價值是什麼?”
劉勇看著石墨那雙充滿疑問的大眼睛說,“聲望!護國公是先皇手下的悍將,在軍中有很高的聲望!”
石墨突然明白了,對劉勇說,“委託義父的是他?”
劉勇看著石墨問,“你說的是誰?”
石墨認真說,“義父在,我是義父的女兒,如果義父不在了,曾經的衙役們也會給我一點面子,但是沒有了義父,這面子也就只有幾分而已。”
劉勇沒想到石墨這麼快就明白了事情的關鍵點,笑著說,“說的不錯!”
石墨見劉勇點頭,就說,“原來如此,義父在,我是義父的義女,義父如果不在,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我得好好保護義父!”
劉勇聽了不禁笑了起來,對石墨說,“你個鬼機靈,你要是男娃多好,將來可以建功立業,可惜你是個女娃!”
“女孩子怎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