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在朱大人旁邊的黎知府,冷笑一聲說,“回稟大人,小人是受了黎知府的指使刺殺了崔將軍!”
吳賴頭的話一出口,直接驚呆了眾人,黎知府不敢相信,這吳賴頭敢攀咬自己,指著吳賴頭說,“吳賴頭,你可知道,誣告官員是要被砍頭的!”
吳賴頭看了一眼黎知府說,“我說的是實話,大人,就是黎知府授意,讓我去刺殺崔將軍,是他告訴我崔將軍在望春樓,是黎知府給我了銀兩讓我去的望春樓,小人不怕死,但是小人要說實話。
小人在望春樓被黎知府抓到,黎知府怕事情敗露,給我用刑,小人為了活命,只能誣告雲橋酒樓的王掌櫃,為了就是等大人到來,小人把實話說出來。
大人,小人知道刺殺崔將軍是死罪,小人不怕死,小人說的都是實話,望大人明查。”
朱大人聽了吳賴頭的話,直接驚出一身冷汗,案子是不能再審了,看到黎知府那漲紅的臉,朱大人一拍驚堂木,“吳賴頭交待的案情重大,需要查證,今日堂審到此為止,退堂!”說完就起身往後堂走去。
這就完了,石墨覺得自己費了半天勁擠進來,這前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結束了?
吳賴頭和王掌櫃被衙役們帶了下去,旁聽的百姓們眾說紛紜,有人覺得吳賴頭就是個地痞無賴,他的話不能信,有人覺得吳賴頭正因為是地痞無賴,這事發生才更真實,畢竟一般人誰敢去刺殺崔將軍這樣的軍中高官。
石墨和墨孺隨著百姓們散去,墨孺小聲問石墨,“大姐,你說這吳賴頭的話可信嗎?”
石墨看著墨孺說,“你說,這吳賴頭刺殺了崔將軍能活嗎?”
“不能吧!”墨孺說。
“既然怎麼都是死,你覺得他還有啥可怕的?”石墨說,
“大姐,你的意思是說,這吳賴頭覺得自己怎麼也是一死了,他現在就得誰咬誰?”
“我估計是這樣!你看看那吳賴頭身上的傷,估計在牢裡沒少受罪,今日公審,他就攀咬黎知府,就算撼不動黎知府的地位,但噁心黎知府他是做到了!”石墨說,
“大姐,難道律法就不能約束這胡亂攀咬的人嗎?”墨孺問,
“能啊!隨意攀咬朝廷高官誅九族!估計,這吳賴頭他家九族只有他了,所以才無懼吧!不過,我說的是大周律法,這魯國怎麼樣,我不清楚!”
“哦!如果是這樣,這還是很有約束力的。這要是沒有強大的約束力,是個人就隨意攀咬,這可就亂了套了!”墨孺說。
“這有時候啊,對誣告、誣陷,朝廷都是用重典的。對了,你在刑部那麼久,就沒有看過大周律法,大周律法對這樣的誣告之人是要腰斬的。”石墨看著墨孺說。
墨孺看著石墨,低下頭說,“大周律法我看過,估計是沒看全!”
“回頭,你去買一本魯國的律法,我們都看看,別在魯國的土地上,我們不清楚魯國的律法。”
“嗯,我知道了!”墨孺一邊說一邊陪著石墨去了茶樓。
茶樓裡坐滿了客人,都在討論剛才吳賴頭的話,一時間真假難辯。石墨見沒有座位,就獨自回了墨宅,墨孺留在茶樓幫忙。
吳賴頭被押進了牢房,黎知府氣急敗壞的讓衙役把吳賴頭綁在架子上,他親自動手,拿著鐵鞭子不停的抽打吳賴頭,讓吳賴頭說出是誰指使他誣陷他的,吳賴頭咬死了就是黎知府指使他去刺殺的崔將軍,結果,被黎知府活活的給打死了。
朱大人一見,吳賴頭被黎知府打死了,就感覺這案子棘手了,因為吳賴頭是當著百姓的面說是黎知府指使的,現在吳賴頭又被黎知府打死了,雖然死無對證,但黎知府也不能證明自己清白了。
沒辦法,朱大人只能暫停了黎知府的職務,把實際情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