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說完就押著石墨和墨四六走了。
石墨是頭一次進京兆府衙門,她以為那些衙役會把她和墨四六關進牢房,結果就是給關進了一個小黑屋,門上上了一把大黑鎖。
石墨很生氣,什麼世道,這靖王造反上位也不怎麼樣,還是一樣的仗勢欺人。
石墨看著牆上的小窗戶,就想著,她得出去,今天這口惡氣她得出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衙役沒有給她和墨四六送一口水一口飯,石墨等到天徹底黑了,就讓墨四六蹲下,她踩在墨四六的肩膀上去晃動那小窗,可能是時間長了,那小窗早已經不結實了,石墨一晃,那小窗就整個被石墨拿了下來。
石墨讓墨四六在這守著,她去去就回。
石墨從小視窗爬了出去,上了房頂,然後在瓦片的縫隙上插了一枚銀針,做好標記,石墨就趁著夜色就往吏部尚書府奔去。
石墨找了一圈,沒有在吏部尚書府裡找到今天酒樓裡的那個人,心裡暗罵晦氣,正要走,就見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從一個月亮門跑過來,跑到了一個房門口,敲敲門,走了進去。
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傳出吼聲,“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看看他房間裡的女人,比我這吏部尚書還多。要不是母親縱容,我早把他們轟出去了!都是一群什麼東西!”
石墨一聽,就順著那月亮門的方向往旁邊院子跑去,石墨竄上房頂,果然,聽到了府裡的吵罵聲,那當家太太又鬧了起來。
石墨拔出腰間的匕首別住瓦片,悄悄掀開底下的瓦片,看到那屋裡頭一群女人,有的哭哭啼啼,有的畏縮著不說話,那夫人正指著男人在罵,那男人拿起床頭的藥碗向那婦人扔去。
那婦人撲到男人身上就開始打,可以說是相當的激烈。
石墨想了想,拿出一根銀針,在衣服上蹭了蹭,透過縫隙,瞅準時機對著那男人的頭部就射了過去。
看到銀針沒入了那男子的頭部,石墨蓋好瓦片,就悄悄起身回了京兆府衙門。
石墨回到了小黑屋的房頂上,在房頂上找到了她上來時插在瓦片縫隙裡的銀針,收起銀針,然後一個翻身,又從小視窗鑽了進去。
墨四六見石墨回來了,就趕忙上前扶起石墨,石墨讓墨四六把小窗拿過來,她要把小窗安好。
小窗已經被石墨弄的鬆動了,為了把小窗固定住,石墨在房間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能用的東西,然後就看著那小窗擺在視窗,估計一陣風吹過來,那小窗就掉下來了。那也沒辦法了,也只能先這樣。
天終於亮了,石墨覺得她應該能出去了,那男人死了,被他夫人打死的,這回應該跟她沒關係了吧!
誰想到,一大早,石墨被帶到大堂提審,昨天那婦人哭著狀告石墨打死了她的丈夫。
石墨聽到那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如果不是昨天她在現場,她都信了。
石墨盯著那婦人,看著那婦人的表演,就感覺有目光盯著她,她扭頭去看,原來是墨六一直在看她。石墨對著墨六微微搖頭,用眼神示意墨六不要插手,墨六接收到石墨的示意,就低下了頭。
“堂下何人?”
石墨看了一眼坐在主審位上的官員,無奈跪下說,“小人墨染,拜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