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擎王的王位,降為庶民,我覺得擎王離死不遠了!”石墨說。
劉勇聽後,想了想說,“死了好,省得被烙上奴字被拍賣!”
石墨看了劉勇一眼,什麼時候,死居然成為了美好的結局!
“你最近在做什麼?”劉勇問,
“沒做什麼,就是練習銀針來著,但是總覺得差了那麼一點意思,射中是能射中,就是力道差了些。我現在每天也加強臂力訓練,但效果還是差強人意!”
“你這不是臂力的問題,你這是氣功的問題。你身上的氣息沒有發揮出來,你要自己學會運用身體的氣息!”劉勇給予了點評。
石墨聽了劉勇的話,就開始思考,氣息?
“現在沈塵淵怎麼樣了?”劉勇問,
“不知道,應該是已經報名參加武舉選拔了吧!義父,你問這個做什麼?”石墨問,
“如果沈塵淵進了武舉複試,或者奪了武狀元,你們的婚事怎麼辦?是繼續還是解除?”劉勇問,
“解除!我沒想嫁人。當初是不得已才定了親,現在能解除就儘快解除,我不喜歡和沈家人有牽扯。”石墨冷冷的說。
“就算你不嫁,我是沈文瑄的義兄,和沈家還是有一層關係的!”劉勇看著石墨說,
石墨看著劉勇說,“不是吧!當初你們結拜的時候我聽的清清楚楚,你是和沈世子結拜的,可不是和沈文瑄結拜的,而且,你們交換信物了嗎?好像沒有吧!”
劉勇一聽,哈哈大笑,對石墨說,“好!既然你不想嫁,義父隨你。哪怕你一輩子不嫁,義父也由著你!”
這話石墨愛聽,她現在真沒覺得嫁人有什麼好,她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很難想象,她嫁人之後被困後宅,是什麼樣子。
最近茶樓的生意比較好,很多人都聚在茶樓議論擎王的事情,隨著周維擎帶著家眷離京,京城裡各種猜測都冒了出來,有人覺得擎王活不了多久,有人覺得皇上已經免了擎王的王位就表示已經放過了擎王一家。有人覺得擎王不該離京,離京之後變數太多,有人覺得離京好,離開了京城,就離開了皇上的視線!
轉眼間就到了八月十五,這一年莊子的糧食都收了上來,交完糧稅後,石墨聽墨七說每畝地淨收了一百二十斤糧食,臉一下子就黑了。
墨七見石墨臉色不好,解釋道,“這畝產平均才二百五十斤,刨去給佃戶的四成,在交了糧稅,就只有這麼多了!”
“怎麼畝產這麼低?這合著種一畝地,收入連一兩銀子都不到?”石墨覺得有些虧,這買地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少主,這每畝地的畝產就是這麼多,而且,多了不就顯多了嗎?咱們一共有四個莊子,總共是一千八百畝地,這不收了二十萬斤糧食嗎?”墨七解釋說。
石墨瞪了墨七一眼說,“說的好聽,二十萬斤,也不看看多少畝地。”
石墨覺得不對,因為在她記憶裡,老石家每畝地是能收三百多斤的,這一畝地就差了五十斤,一千八百畝地,就差了九萬斤糧食。
石墨對墨七說,“你派人在去佃戶那裡統計畝數和產量,我要每家每戶的真實資料。”
墨七看著石墨問,“少主,你懷疑?”
石墨說,“以前我在鄉下,家裡也有幾畝薄田,畝產都在三百多斤,咱們買的都是上等田,沒道理只有二百五十斤,查,給我仔細查,看看問題出在哪?”
墨七聽完石墨的話,心裡有了底,就安排人手去調查了。
十天過後,墨七向石墨稟報,問題查出來了,是莊子裡的莊頭貪墨了。
石墨買了莊子,為了省心,就還是用了原來的佃戶,莊頭也沒換。雖然石墨把租子由原來的三七改成了四六,但是莊頭覺得這新來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