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一看,對劉勇說,“爹,墨雲有話對你說,乾脆把孩子們也抱過去吧!”
劉勇見周雲霄這麼說了,倆人就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去了石墨的房間。
石墨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孩子們一見石墨就要往石墨身上撲,被周雲霄攔住說,“你娘受傷了,你們站在床邊就好!”
石墨看到孩子們跟高興,捏捏兩個孩子的臉蛋,對劉勇說,“爹,我在京城見到沈文瑄了,他真的沒死,他去了夏國,做了夏國的威武將軍,改名王宣。”
劉勇一聽,就坐在凳子上問,“沈文瑄去了京城?”
石墨點頭說,“是,沈文瑄是陪夏國二皇子齊戈給皇上祝壽的,您是不知道,沈文瑄一出場,那些文武百官都驚的張大嘴巴,這可是皇上親自下旨斬首的人啊,他活了!”
“那後來呢?”劉勇問,
“後來皇上就問,王將軍,你是哪裡人士?沈文瑄說,我是大周京城人士,家中遭遇變故,才去的夏國!爹,你不知道,皇上聽了沈文瑄的話,臉都扭曲了,在宴會上還時不時的捂著胸口,估計是氣到了!”
“那現在呢?沈文瑄還在京城?”劉勇問,
“死了!皇上壽宴上,這北疆使者和夏國使者們喝了宴會上酒,沒一會兒就醉了,然後夏國二皇子和沈文瑄要回行宮,結果,在路上遇到刺客,把沈文瑄給殺了,說是沈文瑄叛國,這樣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沈文瑄死了?”劉勇吃驚的說,
“昂!死了啊!”石墨說。
“他都已經死了你還和我說什麼?我還以為他還活著呢!”劉勇有些不高興的說。
“我這不是就想和您說說嗎!再說,要不是他,咱們也不可能去黔南,我們也不可能到京城,咱們這一路走來,要是沒他,我們就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咱們一切的苦難都是從他開始的!”
聽了石墨的話,劉勇沉默了,是啊,要是沒有沈文瑄,他和墨兒現在還在望山縣,他做著他的仵作,石墨也早就嫁人生子了!
周雲霄見氣氛有些沉悶,就問,“京城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一路逃回渝州?”
石墨聽到周雲霄問,就說,“應該是四、五天前吧,一大早,紅音告訴我,說是北疆三王子的侍衛喝酒後調戲民女,然後那女子不甘受辱當街撞死了,那女子的家人一大早就鬧到京兆府衙門,後又被有心了帶著去了皇宮讓皇上主持公道,我覺得這明顯就是一個局。
感覺到不妙,我就趕緊收拾東西跑路,跑到燕州府城,把馬車賣了,買了馬匹,就一路開始往回跑,換馬不換人。
我就這樣跑,在渝州和柳州邊界處差點就被追上了,要不是墨孺及時帶人出現,我估計我們這些人怕是都被追兵綁回京城了!”
“孃親,他們為什麼要追你?”墨凡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石墨問,
“因為皇上想要抓住孃親威脅你爹爹,抓住孃親,就可以逼迫爹爹去京城,到時候皇上就會殺了爹爹,為他的兒子報仇!”石墨耐心的解釋說。
“孃親,既然你都知道這麼危險了,為什麼還要去啊?”周墨問,他不懂,孃親明明都知道這麼危險卻還要去。
“因為那個時候,皇上做了一些事情,釋放了善意,如果孃親不去,就顯得孃親和爹爹心胸狹窄了!”石墨說,
“可是,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就算心胸狹窄又怎樣?再說,窄不窄的,誰又能看的到?”周墨不高興的嘟囔著。
“主要是皇上過五九大壽,請了孃親和爹爹,如果我們不去,就失禮了!”周雲霄對兩個孩子說,
“可是,皇上過壽,孃親去了,禮沒有失,命差點沒了!祖父,這買賣不划算!”墨凡說完就去找劉勇了。
聽到自己乖孫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