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看著有些喝醉的沈塵淵說,“你少喝點吧,一會兒喝醉了,你如何回軍營?”
聽到墨一說回軍營,沈塵淵眼淚掉了下來,拉住墨一的手說,“墨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啊?魏紅櫻走了,把宅子賣了走了,我父母如果過來,我連買宅子的銀子都沒有?
你說,他們在京城住的好好的,他們幹嘛來西州府啊?而且是全家都來,我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妻子走了,我女兒也走了!嗚嗚嗚,嗚嗚嗚!”沈塵淵哭了起來。
墨一安撫沈塵淵,嘆口氣,這沈家人能耐啊,把沈塵淵逼的一個大男人都哭了起來。
可能是哭出來,情緒得到緩解,沈塵淵心裡感受了一些。沈塵淵抹了一把臉,對墨一說,“對不起,墨大哥,讓你笑話了!”
墨一給沈塵淵倒了一杯茶說,“你們家的事,你還是早做個了斷吧!現在,你父母,你弟弟一家都靠著你,現在孩子還小,如果等孩子大了,先不說孩子們讀書的費用,就是將來你弟弟的孩子娶妻生子,你管還是不管?”
“我為什麼要管?他的孩子娶妻生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沈塵淵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墨一看著沈塵淵,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
沈塵淵冷靜下來想了想,然後看向墨一,墨一說,“你老子讓你出銀子,你出還是不出?”
“我每月就四十兩銀子的軍餉,我哪有銀子?”沈塵淵說,
“魏紅櫻有啊!”墨一不客氣的說。
聽了墨一的話,沈塵淵想了想,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他們沈家這是嚐到了魏侯爺給的甜頭,這是想吃定魏家了!
沈塵淵突然就覺得很羞愧,他想到他剛才還騎馬去質問自己的妻子魏紅櫻,難怪魏紅櫻提出和離,如果是他,這日子他也過不下去。
墨一拍了拍沈塵淵的肩膀就走出了包房,到了款臺結了賬,騎上馬就走了,他得回去把這訊息趕緊告訴墨爺,沈家人要到西州府了!
沈塵淵在酒樓坐了很久,他想清楚了,也理解了魏紅櫻,可是,他的父母馬上就要到了,他又該怎麼辦?
沈塵淵現在酒醒了,抬頭去找墨一,發現墨一已經走了,就去了賬臺結賬,得知賬墨一已經結了,就騎上馬直接回軍營了。
劉勇聽到墨一說,沈老爺和沈太太要來西州府,當即就冷笑一聲說,“來的正好,以前沈太太舉報墨兒的賬也該算算了!”
石墨帶著人一路疾行,到了北境的北川府,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後,石墨帶著春音、夏音她們去了達雅家的牧場,春音上前問看門人,達雅姑娘在嗎?她家小姐墨雲來拜訪達雅姑娘。
看門人說達雅小姐不在。
石墨聽到達雅不在,心裡有些失落,就走上前對守門人說,“我這次來是來買牛、羊的,不知道牧場現在可有牛、羊賣!”
守門人聽了,讓石墨等人等等,他去問問管事。
很快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袍的中年北疆人過來了,對著石墨行禮說道,“小姐要買牛、羊?”
石墨回禮,對那管事說,“我姓墨,名雲,是達雅姑娘的朋友。這次來北境是來買些牛、羊回去西州。”
那管事聽石墨說買牛、羊回西州,就眉頭皺了起來,對石墨說,“墨小姐,你買牛回去可是為了農耕?”
石墨點頭,說,“是的!”
那管事對石墨說,“墨小姐應該以前來過牧場吧,你可知我們這裡的牛不是耕牛,是肉牛,說白了,我們這牛是不適合耕地的。”
石墨愣住了,這牛和牛還不一樣嗎?她以前來牧場的時候,沒注意過,這耕牛和肉牛有什麼區別?
看到石墨的表情,那管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石墨一眾人進了牧場,然後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