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沒有放鬆,而是繃著,就感覺比剛才好一些,可是時間長了,那種頭暈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石墨直到堅持不住了,才讓自己掉下來。等緩過勁來,又掛了上去。
等到劉勇半夜回來,看到石墨屋裡還亮著燈,就敲敲門,沒有反應,又喊了石墨兩聲,還是沒有應聲,劉勇推門而入,發現石墨倒掛在房樑上暈過去了。
劉勇覺得好笑,站到桌子上把石墨抱了下來,放到床上,給石墨舒緩了一下頭部,蓋好被子,吹滅燈就出去了。
劉勇把石墨的房門關好,望著茫茫夜色,三年後,世子真的能放他們走嗎?
石墨早晨起來,覺得頭暈腦脹的,劉勇看到石墨走路搖搖晃晃的就說,“這練功得循序漸進,哪能像你這樣,一掛就掛一宿的!”
石墨捂著頭說,“我也沒想掛一宿的,誰知道怎麼就暈過去了,義父,我會不會變成傻子了?我現在還覺得頭暈的厲害!”
“頭暈就好好躺著,就什麼也別做了,等好了再說!”
劉勇出去把飯打了回來,石墨是一口也吃不下,搖搖晃晃的回屋躺著去了。
劉勇吃完了早飯,收拾好屋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石墨,給她把水放好,就把石墨的房門關好,然後冷著一張臉去訓練學員去了!
石墨在寨子裡,看著那些人訓練了三個月,就有一部分人被帶走了,然後,又有一批人被送了進來。
然後,又陸陸續續的,被帶走了很多人,又送來很多人。
石墨知道,這些人怕是以後都很難回來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葬送在某些人偉大的事業中。
一將成名萬骨枯!石墨突然就有了感悟。
石墨的倒掛金鉤現在練的還不錯,她現在晚上都不在床上睡,都是倒掛著睡。
劉勇讓她開始練倒掛著拿石錘,這樣可以加強腿部的力量。
石墨白天拿著石錘倒掛著,每天就練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就開始練劍,刀法她已經很熟練了,但是劍法和刀法還是有些不同。
這天,寨子裡又送來了一批新人,這批的人數比較多,足有三百人。劉勇看到沈塵淵也在其中,就覺得有些詫異,沒想到沈家族親也進了訓練營。
晚上,沈文瑄和另一箇中年男子進了寨子,找到劉勇說明來意,他們需要一名女暗衛,進京保護靖王妃。
劉勇看了看世子沈文瑄,對沈文瑄說,“世子並沒有送女子過來訓練,這裡沒有女暗衛!”
沈文瑄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就對劉勇說,“我知道,以後我會挑選合適的女子過來訓練!”
“那就勞煩世子儘快把女子送來,我會盡快訓練!”劉勇當即就把話堵住了。石墨是他的義女,也是她的底線。
中年男人對著劉勇深施一禮,對劉勇說,“文瑄對我說,夜首領的義女功夫了得,我知道,我的要求強人所難,但是,靖王妃在京城也是身處險地,我也是不得已才來求助!”
劉勇看了看中年男人說,“夜首領這個稱呼不敢當,我只是答應為世子效力三年。畢竟,再過三年,我的義女就要嫁人了。再說,堂堂靖王府沒有女衛,這說出去誰能相信!我不知道,世子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協議,這是要做什麼?”劉勇看向沈文瑄,他真的非常生氣。
從一開始在望山縣要求他護送護國公開始,到今天又想利用石墨,劉勇突然覺得這沈文瑄著實可惡,沒有一點誠信可言。
沈文瑄看到劉勇的眼神,知道這次是自己做的過分了,就轉身出了房間。他也很生氣,這靖王得知他這裡有訓練營,不但要走了一百多人,現在又要求要女衛,讓女衛進京去保護靖王妃。他已經告知了,他的訓練營裡沒有女衛,也不知靖王從哪裡得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