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再繼續畫!”
“已經快好了!一會兒就畫完了,你讓江生先吃吧!”魯樾說。
過了一會兒,魯樾把圖紙拓好了,然後把拓下的圖紙放到書房的抽屜裡,把另一份軍事佈防圖收了起來,準備明天一早他去找石墨,讓石墨送回黎府別院。
晚上,夜深人靜的樾王府裡突然出現了許多黑衣人,黑衣人先去了樾王的書房,把魯樾拓下的圖紙拿走了,又去了魯樾的寢室。
魯樾睡到半夜,感覺屋裡好像有人,就坐起身問,“誰?”
魯樾的話音剛落,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向他砍來,魯樾一個翻身躲過,轉身向掛著佩劍的方向跑去,結果被大刀攔住了去路。
魯樾無法,只得赤手空拳和黑衣人展開搏鬥。在打鬥中,胳膊直接捱了一刀。
雖然魯樾捱了一刀,但是他終於拿到了自己的佩劍,和黑衣人開始了拼殺!
屋裡的打鬥很激烈,過了一會,魯樾聽到一聲口哨,黑衣人都撤了出去。
魯樾捂著傷口出了房間,高喊,“來人!”
正在巡邏計程車兵跑了過來,看到魯樾受了傷,就趕緊派人去請大夫。過了一會兒,江生和四個侍衛也趕了過來,見魯樾捂著胳膊,驚呼,“王爺,你受傷了!”
緊接著,蔣伯也衝了過來,“王爺,發生了什麼事?”
魯樾看到江生和蔣伯急促的樣子說,“剛才有刺客闖入我的房間!”
蔣伯一聽就對士兵說,“你們趕緊去搜,別讓刺客跑了!”
魯樾捂著傷口,去了書房,果然,他拓下來的圖紙不見了,不用想了,墨小姐給他的圖紙肯定也被拿走了,不然,黑衣人不會撤的。
魯樾心裡有些難過,蔣伯和江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魯樾。這時大夫到了,趕緊給魯樾處理傷口,上藥包紮,然後又給魯樾診了脈,開完藥方,就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魯樾就起身帶著江生去了墨宅找石墨,石墨看到魯樾受了傷,也沒說什麼,請來了凡師父為魯樾把脈治療。
了凡師父看了看魯樾的傷口說,“王爺,你這傷是皮肉傷,無礙,養幾天就好了,這是傷藥,按時換藥即可!”說完,了凡師父就拿著藥箱走了。
房間裡就剩下石墨和魯樾,還有江生。魯樾讓江生出去等他,他有話要和墨小姐說。
江生聽了魯樾的吩咐就出去了。
看到江生出去,魯樾說,“我有幾句話想對墨小姐說!”
石墨看了看魯樾,起身對站在門口的紅音她們說,“你們都離遠點,我不叫你們,你們不要過來!”
紅音她們聽到石墨這樣說,就往遠處走去,江生也跟著紅音她們離開了。
石墨回屋關上門對魯樾說,“說吧,想說什麼?”
“昨夜,王府進了黑衣人,把魯國的軍事佈防圖拿走了!”魯樾說,
“拿走就拿走唄,那軍事佈防圖是你們魯國的東西,和我沒多大關係!”石墨翹著二郎腿說。
“巧的很,我剛拿到佈防圖,晚上王府就進了人!”魯樾聲音低沉的說,
“那是王爺你的事情,以前王府就跟篩子一樣,沒什麼可奇怪的!”石墨不在意的說,
“巧得很,黑衣人進入了我的房間,我的侍衛們都不在!”
石墨一聽,就樂了,對魯樾說,“我明白了,你有懷疑的物件了,可是你不敢相信。你現在不會對自己產生懷疑了吧?一個人背叛,是別人的問題,二個人背叛那就是你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背叛我?”魯樾傷心的說,
“這我可不清楚為什麼這一個兩個背叛王爺,上一個是衝著你的命去的,這個是衝佈防圖去的,王爺能安然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