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墨看到一位官員站了出來走到中間的位置跪了下去。
“講!”皇上威嚴的說出一個字。
“啟稟皇上,大周國曆法為官者需經過科考,才能入仕。墨染身無任何功名,如今直接被任命為刑部左侍郎,這有悖大周國曆法,請皇上三思!”御史王大人義正言辭的說。
“啟稟皇上,臣認為大周國用人當看能力。這墨染到了大理寺不到三天就破了文大人遇刺一案,可見能力卓然。雖然墨染身無功名在身,但是能力出眾,破格錄用,實乃是為國為民之舉,臣認為,墨染當得起刑部左侍郎一職!”大理寺卿嶽大人出聲力挺。
石墨眼珠子轉了轉,就琢磨著,難道皇上這是要用她做筏子,趁勢打掉一部分人?
石墨排在隊伍的最後,聽著朝堂上就因為她爭吵不休,就伸著脖子看熱鬧。這滿朝的文武大臣她除了大理寺卿嶽大人基本上她都不認識。
石墨就在後面伸著脖子看著,看著看著大臣們就把她和文霄斷袖一事扯了出來。
石墨雙手揣在袖子裡,聽這個大臣說一句,如此道德敗壞之人如何上得朝堂,又聽另一位官員說,墨染和文大人斷袖一事不過是市井傳言,誰有確鑿證據證明二人有過界行為?既然說二人是斷袖,那就拿出證據來!
石墨覺得有意思,這朝堂上不討論國家大事,為了她和文霄斷袖一事吵的熱鬧。她就躲在後面嘿嘿笑。
皇上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看到官員們吵的熱鬧,又見有一個官員在最後面揣著手還嘿嘿笑,就有些不高興,就問他身邊的寶福公公那人是誰?
寶福公公聽了皇上的問話,就悄悄退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就又回到皇上身邊小聲說,“回皇上,那人就是墨染墨侍郎!”
寶福公公說完,就退後一步,心裡吐槽,這墨染是你親自任命的刑部左侍郎,合著連面都沒見過,這樣讓百官知道了,吵的更厲害!
皇上聽寶福公公說完就看向石墨,見石墨看著官員們吵架,揣著手在那嘿嘿直笑,就很生氣。抬手一指石墨說,“墨侍郎,你在笑什麼?”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都扭頭看向石墨,石墨被點的猝不及防,臉一下子就僵了,她要怎麼說,她沒笑?可是她笑了啊!早知就捂著嘴了。
“墨侍郎,皇上問你話呢?”寶福公公催了石墨一下。
石墨無奈,只得走到中間的位置跪在地上說,“臣有罪!”
皇上看了石墨一眼說,“你離那麼遠做什麼?走近點!”
石墨想站起來往前走,後又一想,皇上好像沒讓她起,無奈,只得膝行往前蹭了蹭。
“再近一些!”皇上說,
石墨無奈,只得又往前蹭了蹭。
“你剛才笑什麼?”皇上問,
石墨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就跪趴在皇上面前。
“墨侍郎,皇上問你話呢!”寶福公公見石墨不說話,厲聲斥道!
石墨聽到太監的厲聲呵斥,就直起身說,“回皇上,我笑這裡是朝堂,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朝堂,不是菜市場,更不應該因為我和文大人的事吵的不可開交。不錯,有人說我和文大人是斷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影響國家大事了嗎?妨礙大人們納妾了嗎?好像沒有吧!
再有,說我和文大人敗壞斯文,我們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了?我說過我喜歡文大人了嗎?文大人說過娶我嗎?沒有吧!這些都是眾人的猜測。如果猜測也能算證據,那就不用審案了,大家都去猜吧,一猜一個準。”
“你這是狡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人怒斥石墨。
石墨看了一眼那位大人,見那大人眼眶發青就說,“這位大人,你說我狡辯,你這一晚上也不輕鬆啊,一個接一個的你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