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劉勇和沈文瑄徹夜審訊那三個嫌疑人,石墨見劉勇很晚了都沒有回來,就帶著飯去找劉勇,想知道這是出了什麼事,讓她義父都到了子夜還不休息。
石墨提著食盒進了審訊室,正好聽見嫌疑人在跟沈文瑄表忠心,說他真的不是細作,不信,可以把他的心剖出來看看,他是真心追隨世子的。
沈文瑄聽了對方的話,也有些猶豫,這都上了大刑,對方都沒有承認,或許對方真的是被冤枉的。
石墨聽到了對方的話,眼睛就是一亮,把食盒遞給劉勇說,“這好辦啊!既然說自己忠心,那把心剖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劉勇聽了石墨的話,看了一眼石墨說,“這裡沒有你的事,趕緊回去,別瞎摻和!”
沈文瑄看了看石墨說,“你有辦法?”
石墨點頭,“有!”
劉勇趕緊說,“世子,她一個女孩子有什麼辦法?別聽她胡說!”然後又緊著往外轟石墨,“走,走,走,趕緊走!”
“無妨!讓她試試!這事關重大,不能有閃失!”沈文瑄覺得如果不能抓出細作,以後這寨子裡的事情就會傳出去,影響將來事業的發展。
石墨一聽,就說,“那就等我一下,我去拿工具!”說完就跑了!
劉勇不用想就知道石墨要做什麼!心裡有些後悔,當初不該讓石墨學習仵作知識。
石墨很快就帶著工具來了,劉勇說,“你把工具放下,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義父!”石墨有些不死心,她想做善人呢!
沈文瑄不知道石墨要做什麼,就說,“夜首領,你讓她來,我看看她有什麼手段,能找出真相!”
劉勇對沈文瑄說,“她會的都是我教的,還是我來吧!”
“既然她會的都是你教的,那怎麼現在還沒有查出真相?讓她來!”
沈文瑄太想知道這細作是誰派來的,就制止了劉勇,讓石墨來審。
石墨拿著工具走到嫌疑人面前問,“你到底是不是細作?”
“我不是!我忠心世子,天地可鑑!”
“可是,你就是細作,你偽裝的再好,也改變不了你是細作的事實!而且,你們三人是一夥的!”石墨緊盯著那人眼睛說。
那人聽見石墨肯定的說他是細作,眼睛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當聽到石墨說他們三人是一夥的,又放鬆了表情,石墨明白,他肯定是細作,其他二人是不是就不一定了,也許有一個是他的同夥。
“不說嗎?”石墨問,
“我不是細作,你讓我說什麼?”
“既然你不說,那就讓世子看看你的忠心?”石墨問,
“我的忠心天地可鑑,你大可剖出來看看!”
石墨點頭,說了一聲“好!”然後就開啟工具箱,戴上手套,對著那細作說,“我成全你!讓世子看看你的忠心!”
審訊室裡,不止有劉勇和沈文瑄,還有行刑的侍衛們。大家聽著石墨和那人的對話,都有些雲裡霧裡不明白,忠心怎麼鑑?忠心能鑑別?
石墨拿著刀在那人胸前一劃,邊劃邊說,“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做個善人,成全別人的願望!你說你的忠心可鑑,那我就把你的心剖出來給世子看看,看看你到底是忠心還是不忠心?這剖心啊是講究手法的,放心,我先把你的肋骨拆了,也不多拆,兩根就夠了,很快,你也能看到自己的忠心,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石墨的動作很慢,一邊做還一邊講解著到了哪一步,房間裡,除了劉勇,所有人都頭皮發麻,頭髮根都豎了起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過程。
“我說,我說!我全說!”被剖心的嫌疑人受不了了,這慢條斯理的解剖讓他驚悚萬分,他不怕死,他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