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和達雅吃的痛快,酒喝的就有些多了,周文霄就讓立春找了客棧開了房間讓她倆休息。
石墨今天和達雅也喝了不少酒,可是她現在的大腦特別清醒。石墨躺在床上在想,真是不到北境不知道,這北境還是大周的北境嗎?這裡怕是有一半都是北疆人。
石墨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她做不到靖王這樣,為了奪取皇位,不惜和北疆、夏國勾搭,這皇位是坐上了,可這黔南現在已經是夏國的了,這北境也基本上快成北疆的了。
石墨想到她在馬場看到的馬匹,她當時還覺得那些馬是戰馬,現在想想,那些就是專門培養的戰馬。
如果是這樣,那如果北疆打過來,來個裡應外合,這北境怕不是也是北疆的了!
石墨又想起靖王一上位,就開創武舉,怕不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扛不住夏國和北疆的同時攻擊才開始大量選拔武將吧。
石墨想到她在護衛隊學習時的場景,體能和軍事理論雙重訓練,現在石墨是徹底明白了。
講真的,石墨有些佩服靖王,為了奪取皇位,真是不惜一切手段。黔南,黔州不是在他手上丟的,這賬也算不到他頭上,先皇替他扛下了所有。
石墨躺在床上想著各種往事,心裡隱隱約約有種感覺,皇上一登基就大力整頓朝綱,目的估計就是為了備戰。
石墨有些躺不住了,就坐起來,走到桌子旁邊坐下,揉著太陽穴,石墨在想,她有沒有必要去北境的另外兩府去看看?
春音給石墨端上一杯熱茶,看著石墨問,“小姐,你頭疼嗎?”
“春音,你悄悄的去把周文霄叫過來,不要讓達雅看到,把周文霄叫過來後,你和夏音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人進來,我有事和周文霄說。”
“好!”春音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夏音聽到石墨和春音的對話,就主動站在門外守著了。
周文霄悄悄的過來了,石墨看著周文霄說,“你坐下,你說我們有沒有必要去北境的另外兩府去看看?”
周文霄聽到石墨這樣說,驚訝了一下,他真沒想到石墨這麼敏感,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就說,“我覺得很有必要。如果達雅家另外兩個馬場的馬也是北川府牧場的馬一樣,這問題可就大了!”
“達雅家牧場的馬是戰馬,不是普通的馬。這北疆人善養馬訓馬,沒聽達雅說嗎,皇上的戰馬都是她家提供的。
現在不用想也知道,這戰馬多值錢,這馬場怕是皇上提供的,那戰馬沒準換了糧食回北疆。北疆的地不適合種糧食,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們有數不盡的牛羊和馬匹,皇上這麼多年一直和北疆合作,怕是已經把北疆養肥了!”石墨有些感慨,這算是什麼事啊!自己把自己的敵人養的壯大起來,這是缺對手嗎?
“或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周文霄說。
石墨看了一眼周文霄說,“你們老周家就沒一個好東西!以前的皇上平庸但是他不賣國,現在的皇上又是武舉,又是科舉,可以說是文武兩條路雙管齊下,看起來好像是為了大周的發展,實際上是在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買賬。畢竟,如果大周的鄰國如果同時發動戰爭,大周未必抗的住。
當初,在黔南的時候,這皇上就和夏國聯手,現在一看,他何止是和夏國聯手,他這是也和北疆聯手了,說不定,和魯國也有一手!”
周文霄聽了石墨的話,心裡有些不舒服,就說,“這些不過都是你的猜測,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的猜測?難道這樣的事還要證據嗎?話說回來,就算有證據又如何?就算北疆和夏國當著百姓的面把皇上和他們勾結的證據拿出來,你覺得誰能把皇上扳倒?”石墨看著周文霄,想了想說,“你這樣維護這老周家,你不會也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