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夫子又絕望又心累:「你聽我的,乖乖回家,要不然在這兒真不好待。」
「不走不走。」
小崽崽在隨夫子這裡,待了大半天,最後隨夫子被他折騰累了,也認了命。
「走一步看一步吧。」
隨安說道:「實在不行,到時候還有一個人能救你小命,你去找他。」
「他是誰呀?」小崽崽好奇道。
隨夫子頓了下,說道:「他是唯一能管住老大的人,至於他的名字,他說他是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路人。」
小崽崽:「……」
小崽崽呆了呆。
這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路人,聽起來就很特別。
在隨安這裡待到傍晚,阿無過來接走了崽崽。
他們終於要迎接考核了。
這是考核,也是他們最後選擇的機會。
「崽崽,決定好了嗎?」
「好辣!」
「嗯。」
阿無最後一遍問了小崽崽,然後跟小崽崽一起,開始了考核。
在考核期間,他們被劃定了考試的區域,他們只能在考試區域中活動,不可到區域外。
考試有六天,考的是中規中矩的君子六藝。但考官審核沒有任何標準,也沒有人知道考官的標準。
在考核君子六藝時,幾乎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遇到了一些事兒。
比如,一把弓,五個考生。
時間有限,五個考生挨個用,肯定有人會超時。
還有考核路上有人向他們求助,他們幫了,必定趕不上時間,不幫,來求助的人極其悲慘。
除了這些課,還有文化課。
他們要寫自己若是為君為王,最想做什麼。
一項又一項的考核,一件又一件層出不窮的意外事故,短短几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疲累。
這些非常規的考核意外,讓他們都意識到了——
這都是有意的,有意刁難他們的。
刺頭們被壓久了,總會想著反抗。
他們又剛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之前還不敢打考官主意的滕良,這回都找了霍欽無,跟他傳達了反抗考官的意思。
考官給他們設定了這麼多的屏障,禮尚往來,他們也要讓考官知道自己不是軟柿子。
「不呀。」
小崽崽沒有同意,他雖然也累累的,但他對夫子們有天然的尊敬,所以反抗夫子,甚至去給夫子們一個教訓,這種事他做不來。
他不做,他還不讓阿無做。
阿無聽他的,沒有參與這次集體活動。
滕良看他不參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也不參與:「咱們是一夥的,我得跟你共進退。」
滕良說道:「他們想參加,還是讓他們先沖一波吧。」
一天後。
除了小崽崽這邊的幾個崽,其他大小刺頭們全部被夫子們給鎮壓。
具體的鎮壓方式,小崽崽不知道。
但他看見了被鎮壓的小孩兒們,這些小孩子站在一塊兒,有些慘白的小臉上,眼底還透著點驚恐。
夫子還有夫子的老大,站在高臺之上,給他們開了個會。
小崽崽站在底下,一眼就看見了老大。
老大沒有留長頭髮,而是留了很短的頭髮,這樣的短頭髮,小崽崽從來沒有在大人身上見到過。
留著短髮的老大,模樣很好看,他明明是站在高臺之上的,可是說話的聲音,卻能響很遠。
他清冷的嗓音透著點兒慵懶的味道,他說道:「你們的挑戰精神,我很欣賞。以後這樣的挑戰,還可以再來幾次。」
「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