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本就願意輸給你,又何必拿這種事來騙你。我師父在歸元門中地位頗高,我若是得罪了他,也不會有其他長老願意收我為徒的。」姚玥一臉難過之色,彷彿被茯苓誤解令她傷心了。
「若是如你所言,那你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贏我,而不是怎麼輸得更體面吧?你就是輸得再體面,你口中那位不近人情故意刁難你的師父都不會放過你。橫豎都是輸,橫豎都是被除名,又何必再白費功夫去求一個其他門派的弟子呢?」茯苓反問她。
至於姚玥這副可憐柔弱的模樣,茯苓看了也無動於衷。
她在雲天秘境中見識過宋嬌柔那樣走路咳血卻能一拳打倒大樹的,也見過墨染師姐這樣大部分時候溫溫柔柔偶爾也會心狠手辣的,這些姑娘都讓她明白了不能看臉的道理。
「你是不願意幫我對嗎……」姚玥一副受到了打擊的模樣,「若是輸得體面一點,我還能同師父辯解。我離前五隻差這一場比賽了。可要是慘敗給你,那我就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按你所言,你若是被你師父除名,便都是我的錯?」茯苓實在是不喜歡姚玥的說法。
既然知道輕易輸給她,會被師父責罰,該做的分明是自己努力,而是跑來說這些將責任推給別人的話。
如果姚玥是在擂臺上努力與她戰鬥後,才告訴她這些事,她還會出於尊敬幫幫她,就眼下這種情況還是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以為這樣的舉手之勞,你沒準會願意幫我。」姚玥一臉受驚之色,彷彿茯苓說了很過分的話。
茯苓瞥見她從頭到尾那副被欺負的臉色,也沒了同她多話的耐心,便道:「你想說的如果只有這些,那我已經拒絕你了。你該走了。」
「我聽說你與我們歸元門的花月錦不合,你幫我這個小忙,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和花月錦有關的秘密。」姚玥賴著不願走,像是糾結了許久後,才開口道。
聽得這話,茯苓嘴角向下壓了壓,隨即臉上揚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什麼樣的秘密?我知道她的秘密有用嗎?」茯苓問。
「當然有用,是能讓她被逐出歸元門的秘密。你要是討厭她,只要將這個秘密公佈於眾就好了。」姚玥道。
「那你討厭她嗎?」茯苓問。
姚玥頓了頓,分明沒想到她會這樣問。
「討厭。她在門派中趾高氣揚的,對誰都頤指氣使,對女弟子尤甚。門內沒有女弟子不討厭她。」姚玥答。
「既然你討厭她,為何不早將她的秘密說出去。還是說,你口中的討厭是騙人的?」茯苓似笑非笑地道。
「不是……」姚玥的臉色蒼白了一分,茯苓的神色令她心中打鼓。
「我是覺得這或許能作為把柄,才沒有說出去。而且,我雖然討厭她,其實也沒有到非要看她被逐出門派的程度。」姚玥回答得合情合理。
茯苓的神色卻淡了淡,這令姚玥心下更是忐忑,琢磨不透茯苓的意思。
「哦。那你將她的秘密告訴我,我再考慮與你對戰一個時辰。」兩人互相無言的沉默了一會兒後,茯苓才開口道。
姚玥鬆了一口氣,茯苓總算還是對花月錦的把柄有點興趣的,她賭對了。
「得等比試結束後,我才能告訴你。而且我與你還未必會對上,萬一你我沒遇上,我卻告訴了你花月錦的秘密,或者你聽完後卻不守約定,那我就虧了。」姚玥道。
「這麼說來,你還得用同一套說辭,去找剩下的八個人?」茯苓問。
「其餘的對手我不怕,我有一戰之力。」姚玥答。
茯苓面露古怪之色,「你說這話,是有信心贏初一不成?便是我,都沒有在初一手裡撐上一個時辰的信心。你還真是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