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薄唇輕啟的問道:「來這裡做什麼?」
我的眼淚就像開了水閘一般,不停的掉落。
我實在是太想他了,哪怕我現在依舊不敢確定是不是他,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強行逼自己不許抖,控制住情緒的回道:「我來接你回家。」
他看著地面,勾起一絲輕笑,「回家?回哪個家?」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一步步上前,我一步步後退,他的氣場十分的強大,不笑的時候讓人不自覺的緊張。
最後將我逼至牆角,沒有後路可退的時候,他伸手拄在牆上,將我禁錮在他的身前。
我不知道這種緊張感從何而來,心臟狂跳到自己都可以清晰的聽到。
他低頭俯視我,幾乎與我貼在一起,「梨笙,你怎麼才來找我。」
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臉龐勾勒著曲線,弄得我有些癢,臉瞬間發熱紅的像個番茄。
梨笙
他知道我的名字。
但是攀越為什麼說他不認得他?
他又為什麼在這兒呢?
這些疑惑在我的心裡始終都放不下。
但我又覺得他不像是別人,他就是鶿班。
至少看臉來說,他們一模一樣,就連皺眉的表情都那麼的相似。
我立刻抱著他的腰跡,一頭紮在他的懷裡,無聲的抽泣著。
在那種失而復得的場面下,腦袋真的是不轉的,你沒有那麼多理智,哪怕有疑惑,你也會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給自己找藉口,讓自己承認,是他回來了。
他輕輕撫著我已經被打濕的頭髮,寵溺的哄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現在我回來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我委屈的抱怨道:「你還知道我辛苦?你既然回來了怎麼躲在這裡?你為什麼不回家呢!」
「我在秘密調查一件事,我想著查完了便回去,沒想到你們竟然尋來了。」
秘密調查的事,和我在查的事是一件嗎?
我抬頭看著他問道:「你看見攀越的時候為什麼裝作不認識他呀?弄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你。」
「我有我的考慮,既然你都尋來了,那我們先回去吧!」
我看著前面的路,問道:「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麼不抓檮杌回去?我聽攀越說他就藏在這裡。」
鶿班搖了搖頭,「放長線釣大魚,小傻瓜,這點你都不明白?」
小傻瓜?
他從來不會這麼稱呼我的。
我跟著傻笑著,怎麼還學會給別人起暱稱了?
「好吧!那我們回去吧!阿噗還在外面等我呢!」
他淡淡的嗯了聲。
我主動牽起他的手,他的手有些涼,握著的時候我有些心疼,他瘦了。
他似乎對這片海域不是一般的熟悉,我來的時候尋了好久,待我們出去的時候,竟然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阿噗見到遠處有兩個人影,眼睛裡頓時泛著紅光,掃視了一遍發現是我們,高興的跳起來揮手。
「主,我在這裡!!!」
我們走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落在我們相牽的手上。
他覺得我給鶿班鑑定了身份,自然是不會有錯的,立刻跪在面前,激動的淚流滿面的說道:「恭迎吾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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