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雙膝,想說話讓康熙走,可嗓子堵的發不了聲。
有些後悔,還不如剛才把狼狽說給荷香。
康熙居然踹門,她和康熙這樑子算結下了。
她側臉靠在膝蓋上,對著荷香小聲又小聲的說:「幫我拿條褲子過來。」
相當於無聲的聲音,荷香一字都未聽清,傾耳過去:「主子,你說什麼?」
嵐嬤嬤人活半百,自是見多識廣,此時站在門外,看著伊沐腳邊的一抹素白,猜測道:「主子,你是不是來癸水了?」
荷香:???
康熙:???
伊沐的視線從荷香臉上,轉移到嵐嬤嬤的臉上,雙眼濕潤,像是被溫泉水洗滌過:「癸水是什麼?」
聲音是無法控制的委屈,康熙腦仁直發疼。
安排人去燒水準備,康熙讓人拿件披風過來。
荷香站起來磕磕絆絆道,靜安宮還沒有披風,天氣熱著,用不到披風,就沒讓人去做。
見康熙臉色不好,梁九功罵道:「那就拿件外袍過來。」
一件碧青色的外袍罩在自己身上,伊沐抬眸,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在措不及防中,康熙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那扇門關著,終於點了燈,恭房內只有伊沐和康熙兩人,一雙純白的褻褲從腳腕處滑落,掉在地上。
外袍罩住了身子,但裡面總歸是空蕩蕩的,伊沐牙齒緊咬,想把自己咔嚓解決了。
她心中想死的狼狽,康熙從她眼中看的分明:「每個女子都會來癸水,這是喜事,你不知如何處理也是正常。」
見懷裡的人只有一雙玉足露在外面,這才用腳尖把門勾開,大步走了出去。
月光落在身上,靜安宮的宮女擔心主子,皆是站在一旁,看的伊沐只想鑽地。
目光和胸膛,兩廂比較,伊沐選擇了胸膛,把頭埋在康熙懷裡裝死。
康熙垂眸,眼中染了笑意。
耳房已經準備好,康熙把人抱了進去放在圓凳上,隨後走了出去。
荷香帶著人伺候著伊沐洗澡擦身。
等到綁月事帶時,才知偌大的靜安宮,這麼多伺候的人,居然沒給主子準備月事帶。
荷香哭的淚流不止,她沒想到這一茬。
嵐嬤嬤是內務府派過來教導伊沐規矩的,伊沐只學了一日,後面再沒學過,嵐嬤嬤自是落得輕鬆。
她知道荷香攬著伊沐身邊的差事,唯恐讓別人分了恩寵,可做的好還行,現在這紕漏
偏偏皇上還在,嘆氣後,忙讓荷香去問,看看那個宮女有多餘的月事帶,先拿來應應急。
荷香抹著眼淚的出去,一個個的問,找了兩條回來。
嵐嬤嬤一邊幫伊沐綁月事帶,一邊和她說著月事是何物。
此刻伊沐也知是自己鬧了笑話,這事怪不得荷香,她轉頭給荷香擦了擦眼淚:「沒事,是我自己不知道,這事錯不在你。」
月事這事,大多都有不適存在,更有甚者,疼的難以忍受,在無限的時間長河裡,早早被摒棄了。
伊沐未聽過這方面的知識,自是不知。
當時感受到下身的變化,只覺得大腦炸裂開來,開天闢地頭一回的慌亂,聞過不少血液味道的伊沐,心神恍惚著聯絡星際,哪裡還能察覺到那輕不可聞的血味。
荷香哭著借月事帶,此時幾個宮女著急忙慌的點燈熬油的做月事帶,此事自是瞞不過梁九功。
康熙因抱人,衣袍上染了些許紅,進了寢房後就把外袍脫了,此刻坐在軟塌上,撐著炕桌閉目想著事情。
梁九功進了寢房,低聲和康熙說了遍靜安宮的人連月事帶都沒有的事。
康熙一時間,氣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