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殘忍的搖了搖頭:「主子,禁足還未解,宮門還是鎖著的。」
伊沐說:「行吧!那我再完善完善。」
剛好不是很滿意,到時候 和四公主解釋一下。
日子一天天過去,紫禁城異常平靜,平靜到後宮的人總覺得缺了點什麼,連康熙都有了這種感覺。
一日用膳時,他看著膳食,猛然想了起來:「最近沐常在如何了?」
梁九功額:「萬歲爺,沐常在好像還在禁足,自從上次營造司送了東西過去,後面靜安宮就安靜了下來。」
靜安,安靜,符合康熙一開始的所想了。
「就這麼老實了?有幾日了?」老實不折騰是好事,但就是康熙稍微有點不習慣了。
梁九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太敢確定沐常在是不是在憋著大招了。
「沐常在禁足有八日了,當時萬歲爺說,臺階刷油的事不查清,不准她出來,現如今事情依舊不明朗,故而沐常在一直在靜安宮待著。」
「朕記得,當時那太監是不是說沐常在要東西是給四公主送生辰禮的?」
梁九功聲音有點微弱的回:「奴才記得是這樣說的。」
現在四公主的生辰早過了,也沒見沐常在送一片樹葉過去。
這事往大了說,是欺君之罪,往小了說也不算個事。
月已高升,龍涎香蜿蜒曲折,康熙伸開雙臂,一旁的梁九功替他褪去繡著金龍的衣袍。
「明日讓守在靜安宮外的人撤了吧!」
梁九功笑道:「是,奴才明日一早,就讓人撤了,萬歲爺還是疼沐常在的。」
疼?康熙把這個字在心裡繞了兩圈,談不上疼,但具體是什麼,他好像自己也說不上來。
時間過了六月,白日的天氣已經有了幾分悶熱,荷香滿臉喜色,小跑的往左側的一間房跑去。
「主子,主子,門外的太監走了,皇上解了主子的禁足。」
她站在門口,不敢往裡進,上次還未走到跟前,伊沐就把他趕了出來,說踩到她的零件了。
從那次起,伊沐就明確禁止別人入內。
房間內,窗戶大開著,陽光照射進來,落在伊沐的眉眼。
她坐在蒲團上,腳邊是隻有她自己能分清的東西。
聽了荷香的話,轉過頭似在沉思,那日晚知道康熙醒了,但不知他具體如何,心裡對這個遊戲人物產生了愧疚心。
畢竟是自己做事欠妥當。
膚如凝脂的臉龐,想了片刻:「荷香,我去乾清宮,去看看康熙。」
荷香雙眼一亮,忙道:「好啊!解了禁主子去謝恩,剛剛好的時間。」
她不鼓搗主子爭寵,但是主子自己想爭寵,荷香定要幫著出謀劃策的。
已經到了六月,天色稍微有了些熱,兩個人在路上邊走邊玩,到了乾清宮,梁九功剛擺上膳。
太監進門道:「皇上,沐常在說來謝恩。」
剛拿起筷子,還未吃上一口的康熙:來的真是時候。
一旁的太子心下高興:沐常在上次說,她聽過就會背,太子是不信的,但當時又找不到拆穿她的法子,第二日,他終於琢磨出來了一個法子,可惜還沒等再次見到沐常在,她就被汗阿瑪禁了足。
太監還等著康熙的話,康熙道:「讓她進來吧!」
得知皇上讓伊沐進殿內,荷香在心裡歡叫了一聲。
這是伊沐第一次進乾清宮殿內,踏入門檻,只覺得這房子高的離譜,正中間的四個字,她都不認識。
兩邊圓柱上掛著的字,還是不認識。
她進來就目視前方,完全無視了左側的父子倆。
康熙放下筷子,清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