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伊沐來癸水沒承恩寵的事早傳遍了,雖無人說,但嵐嬤嬤想也是知道的,不定是怎麼笑話呢!
確實如她所想,其他人聽了,心裡的酸味就散了,哪怕知道她癸水走了還會承寵,還是覺得可樂了起來。
伊沐來癸水,脹痛的感覺還好,就是腹部像是冰一樣,量比較多,但第三日就好了不少。
外面猶如蒸籠,屋簷下一個年歲不大的太監似是不適,像是四周是刀刃,他轉身走路都不敢用大力。
伊沐坐在冰鑒前,對著臥在腳邊的小雪子雕刻,從窗臺看到,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
「冰蘭姐姐,我身子有點不適,想請半日的假。」
冰蘭知他為何,道:「可拿了藥?」
「按了藥,只是有些止不住,蟄的發疼,所以」太監低著頭,有些愧疚,他應該是靜安宮裡,第一個請假的。
冰蘭安慰道:「無事,等嵐嬤嬤回來,我和她說一聲,你既難受,就回屋躺著,若是晚上還是止不住的疼,就讓人來說,咱們主子寬厚,真的發疼,定會體恤的。」
「你哪裡疼,要讓太醫來嗎?」伊沐出來問。
太監怔楞住,這等骯髒事怎能說給主子聽,看出他的不知所措,冰蘭解釋道:「主子,他只是有些尋常的疼痛,歇上一會就好了。」
又轉頭對太監道:「你先回去吧!」
回了房,伊沐抱起貓,眉頭微皺:「什麼是尋常的疼痛?」
冰蘭拿起一旁的針線簍:「主子,太監進宮淨身時,掌刀的公公手藝好的話,就沒什麼後遺症,若是掌刀的公公手藝差些,就會時不時的疼上一回,特別是夏日熱的時候,汗漬落在傷口上」
說到這裡猛的住了口,暗惱自己怎麼說這些給主子聽。
伊沐聽的迷迷糊糊:「淨身?什麼意思?」
「這」冰蘭不知如何回答了。
「是指入宮前搜身嗎?那我也淨過身,但是沒什麼掌刀的公公。」
當時她進來的時候,有個嬤嬤在她身上摸了好久。
冰蘭噗嗤一聲笑出來:「主子,你那叫搜身,淨身是」
她紅著臉道:「淨身是指男孩入宮時,會用刀割掉能使女子懷孕的東西,所以他們算不得男人。」
天上艷陽,伊沐彷彿聽到了雷聲震耳,好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好像理解了,又好像沒理解。
字面上是理解了,但是覺得自己理解的肯定是錯的。
許久後,伊沐依舊不敢確認:「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冰蘭性子和荷香不同,柔軟文靜,她解釋道:「因太監要在後宮行走,所以進宮時,會被施以宮刑,故而宮裡的太監,不具備使女子懷孕的能力。」
「你說的是,割掉xx」
伊沐的用詞大膽,羞的冰蘭滿臉通紅,她點點頭。
這一刻小福子,小雨子,小祿子一個個太監的面孔在伊沐腦中劃過,這件事只一想,她連脊椎都是發涼的。
一種無法抑制的窒息感,在冰蘭點頭時,達到了頂峰。
這裡陽光溫暖,鳥兒鳴叫,微風纏繞樹間,百花開的絢爛,一切都美的不像話。
是伊沐在星際中都未見過的美好。
她現在憤怒的想要吃人,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個遊戲設定,她回星際後,不把這人扔進全息遊戲裡,讓他自己做一回太監,她就不姓伊。
伊沐氣的狠了,眼尾泛了紅。
「你剛才說,進宮時會被我記得小福子說過是六歲進宮的,那就是?」伊沐想到這個,指尖都在顫抖,哪怕是在遊戲裡,星際也不能設定這麼沒有人權的東西。
說到此,冰蘭被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