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攀越自信的表情心裡冰涼一片,他的樣子不是故意和我較勁,因此來打消我的鬥志,他就好像在平淡的說一個事實一般。
那一刻,我有那麼一點點恨自己,為什麼自己這麼渺小,什麼都算不出破不了,這般無力抵抗。
崇明看著攀越道:「我們不阻止鶿班復甦,那是上面該想的問題,我們只要帶走他,之後可以互不打擾。」
這是崇明做出的讓步,無疑,這是能夠兩全其美交涉的方案。
攀越嘆氣著搖頭,「你們與我也算有過恩情,在我眼裡也不算是敵人,我實話和你們說了吧!在這一刻,我們誰都無法停手,一會兒進去了以後,自然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我急忙的問道:「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攀越看著接近黃昏的晚霞,點了點頭,「隨我來吧!」
在這一刻,我心裡誰都不信,即然兩兩相爭必有一難,那我們便是敵人。
我一定要見到瀟岐,看他到底什麼情況了我才能安心。
我們隨著攀越的腳步進了山洞,沒想到這裡面別有洞天!!!
剛進入洞口後,地上便是一個溶洞出現在眼前,常人言,天外有天。我看眼前的這個形式是,洞內有洞。
既然來到這裡就估計不了那麼多其餘的想法了,攀越率先進入溶洞,我們互相看了眼,又看著眼前漆黑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洞,腿有些發軟,最後決定留語晨在上面。
從入口下去是一排鐵質的梯子,我估摸著就男生兩個拳頭那麼寬,中間一根杆子順到底,有些像蜈蚣的爪子,據說這種叫做蜈蚣梯。
語晨的手不方便,現在還發著燒,如果不慎踩滑摔了下去,不死也會要他半條命。
語晨有些自責,我能看出他十分想下去,一是擔心我們,二是他也想看看瀟岐到底如何了。
可他也清楚,現在這種身體狀況和我們下去,無疑是為我們增添更大的負擔。
他只好認命的點了點頭,守著洞口坐下,失血過多導致他非常虛弱,嘴唇乾裂的起皮,「你們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就在這等你們上來。」
崇明給了他一把短刀,我遞給他幾張臨時保命的符,嚴肅的說道:「如果,我們今晚沒上來,明天天一亮你就出山,聽明白了嗎?」
語晨的眼中一震,隨後化成擔憂和無奈,輕輕點了下下巴,「好。」
崇明率先踩上梯子,表情十分嚴肅不敢怠慢,而我是第二個,路小棠第三個。
這鐵梯十分滑,不僅雙腳要踩實,雙手也要緊緊抓牢!
崇明扔下去一個訊號煙火,很快就沒入了黑暗中,久久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響!
我在心裡合計著,這洞竟然這麼深?
只聽下方已經和我們拉開距離的攀越喊道:「不用測了!我們需要下一個小時!要不是帶著你們,我也不用這麼費事走這條路!」
一個小時?那有多高?地底又有多深?因為我們肉體凡胎不能穿山遁地嗎?所以滿嘴的嫌棄,我們礙了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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