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著女孩的眼神充滿了真摯,並不是因為鶿班是老闆的身份而刻意恭維。
鶿班對她說道:「願你走出這個門,便能重生。」
女孩笑了笑,感激道:「謝謝!我覺得我已經重生了!」
我在這一刻深深的感覺到,人生能夠彌補遺憾那是多麼有幸的事情。
我看著她腳步輕快不再沉重離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笑。
忘憂城一夜爆火,大家紛紛對這個地方產生了好奇與興趣,許多外地人特意飛過來體驗。
可不管想進入的人有多少,為了更好的體驗,一次只可以進入一位,出來後下一位才可以進入。
門口不在如原來那般冷冷清清,排隊的人排成了長隆,有一個連著去一個月都沒進去過一次的。
正如鶿班所說,我再也沒有進去過忘憂城。
我有一個小私心,我想進去尋找我心裡的莫梨笙。
我很想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被人久久不能忘懷。
在那之後我又去了好幾次,無論我怎麼在門口撒潑耍賴,那個畫著小鬼臉的人,只會對我搖頭。
「您還是別為難小的了,王說你拿不來他想要的東西,便不可以進入。」
我被他的固執氣的直跺腳!
行!鶿班……算你狠!!!
以後就算你求我來,我都不來!!!-
三年後。
十八歲。
在這整整三年裡,我是被程先生和程太太餵狗糧餵大的,無時無刻不在一起膩著,甜的有點齁人。
在這個年紀,我褪去了青澀、任性,慢慢成熟了起來。
我從被老師看到便開始犯頭痛病的女孩,變成了一名重點大學的一員。
我身旁依舊跟著秦睿宇,而諾美學了醫,和我們短暫的分開了。
三年裡小期僅僅只回來過兩次,他總是說課業忙,不想浪費時間,不過爸媽時常會過去陪他待上一段,他的小日子過得也算不錯。
至於白澤,我們一直沒有再聯絡,連張照片都未曾見到過,因為他從來不發朋友圈。
我沒有勇氣主動給他發微信問他近況,時間就這樣流逝了,那年他十八歲的臉,依舊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里。
還有一年的時間他就回來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我們還會不會如現在一般,形同陌路。
有些疼痛,不至死,但誅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很愛交朋友,收起身上的那些鋒芒,變得可親起來。
可能是從爸爸回來後,外面對於我家的流言蜚語少了,亦或者是我的叛逆期過了的關係,一直在往越來越好的方向行駛。
我先說說我們寢室的其餘三個女生吧!
爸爸本不讓我住校,覺得還是在家裡面吃住都會比較好,他的觀點也有些老古董,主要是怕我在外面學壞了。
而媽媽堅持讓我必須住校,她的觀念來講,不要搞特殊化,不要因為家庭因素就搞的好像比人高一等似的,而且天天豪車接送也太扎眼,住校還能鍛鍊鍛鍊獨立性。
我爸自然拗不過我媽,所以我拎著大大的皮箱,滾去了我大學四年生活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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