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僵著背脊聽著男孩和骷髏女說著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巨大的悲傷圍繞在她的周圍。
男孩苦笑了下,隨後竟然問了句:「我能抽根煙麼?」
孟婆搖了搖頭,「禁止吸菸。」
他將抽出的煙盒重新放回口袋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變了,她和不同的男生亂搞關係,我看著那麼單純的她淪落成那般樣子,心裡覺得很絕望。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說她爛,說她髒,我看到了她眼裡的失望。
可是在每一次用最難聽的語言描述她的時候,我的心裡也再跟著滴血,我問過我自己無數遍,她怎麼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
後來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她自殺了。
她的突然離去對我來說無疑是很大的打擊,我很後悔當年那麼罵她、嫌棄她,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她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在不在她身邊都沒有關係。
事情過去好多年,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結婚,我還是時常能想起她的臉。
直到直到前幾天,我夢見她了,夢裡的她和以前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她來和我告別。
可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她便離開了。
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要告訴她,我想親口和她說一聲,再見。還有對不起,傷害了她。」
孟婆洗了洗手裡的牌,擺在桌面上,「小夥子,抽一張吧!她會不會見你,我不知道,但無論見與不見,你出來後必須喝了這碗湯,可以嗎?」
他連忙點頭,「好,我願意。」
他從桌子上抽出六號房的卡牌,孟婆的手向左指了一下,「去吧!門口上有標識,如果她不願意來,會有人將你帶出來的。」
男孩邁著沉重的步子向那條走廊前行,在他走後小溪終於忍不住蹲下了身子。
骷髏女變換了原本的模樣,走上前拍著她的背安撫道:「一場暗戀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去吧!聽聽他有什麼話要和你說,當成全了他也成全你自己。」
小溪不停的擦著臉上濃厚的妝容,直到露出原本乾淨的臉龐,她深吸了一口氣,隨著男孩飄進了六號房。
畫面到此而中斷,我一邊拿著紙巾擦眼淚一邊看向鶿班,「怎麼沒了?」
鶿班在我身旁摟過我的肩膀,我順勢將頭枕在他的肩上,「其餘的是人家的隱私,自然就沒了。」
「啊???我的天啊!看得正起勁呢!那後來了,男孩了結了心願嗎?」
鶿班得意的牽起嘴角,「來忘憂城的人,沒有一個是帶著過去離開的,他們將自己心裡最放不下的回憶留在這,就好像卸掉背上的包袱一般,重新輕裝上陣。」
我用紙巾擦了擦鼻子,帶著嚴重的鼻音反駁著說道:「如果是我,我不會想要放在你那裡,那是我心裡最珍貴的回憶,無論是開心快樂幸福的,還是悲痛難過悔恨的,我都會放在心裡,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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