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更多的人是不及格,陳曦三十多,鄭秋菊只有二十多分,更慘的還有零分。
零分這個是真的絕了, 都是選擇題, 就算全選a總能蒙對一個吧, 偏偏那人就是避開了所有正確選項,怎一個慘字了得。這也從側面暴露出當前國人啞巴式學習英語的弊端,讀寫沒問題,就是聽說的能力欠缺得很。
第一小節課就是聽錄音改卷子,第二小節課老師分析聽力材料,講解答案。她講課的風格和精讀老師一樣,都是比較快的,重點的部分詳細講、不重要的就簡略提一下。
走之前,聽力老師提議學生們湊錢買個錄音機,好好練習練習聽力。
鄭秋菊這才迎來升為班長後的第一件事,收班費。湊錢買學習用品這個事,沒人拒絕,他們寧可少吃一頓也要買這錄音機的。
第二節大課是政治經濟學,這門課的授課老師就是秦玉河。他講課的風格比較鬆散寬泛,很容易由一個主幹講到分支再繼續深入,不過最後還是能把核心拉回來。
下課之前他又催作業了,但他不拖堂,不耽誤大家搶飯,這是個特別好的習慣。
三人吃過午飯後,回宿舍小睡了一會兒,便抱起書上下午的課。
下午是會計和心理素質教育。
這個時間段,太陽暖烘烘的,人也懶洋洋的,就特別容易犯困。三個人為了趕走睏意就相互掐彼此。
下了課,林若雲看著手腕上的月牙印,還隱有疼意啊,這樣是不行的,她得去買瓶風油精用來提神醒腦。
吃過晚飯後,反而精神了許多。三人結伴去圖書館,把下午上過的專業課再學習一遍,查漏補缺,如果進展順利的話就預習後面的內容。
其實宿舍也可以學習的,但是宿舍裡有床,一旦犯困或者覺得冷了就會往床上躺,躺下去了就不太適合學習,所以還得去圖書館,圖個學習氛圍。
週三上午全是英語課,先是口語再是精讀。至此,林若雲已經見完三位英語科目的老師了,但是這裡面都沒孫老,有點失落。
當時孫老和徐老說他們在京大任職,但來了幾天也沒見到,不知道是不是在分校上課?
一年沒見面了,她還真挺想念這位知識淵博又平易近人的老人,也不止他們,還有陳老爹和吳氏,她都有點想念,也不知都他們正在做什麼?春耕將至,估計是在翻地吧。
那倒沒有,最近這段時間,川省的雨水比較多,地裡的土都是軟綿綿的,翻了之後很容易被雨水沖走,那怎麼行?所以大夥只能在家歇著,焦急的等待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