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大嫂,大哥二哥他們咋不見了?”
李氏這是倒著往回翻第二行,比林若雲多翻了半行紅薯藤。
“他們去砍竹子削篾條,待會回來把這玉米杆子捆了挑回去。”
削竹子啊,陳愛學他可是一點都不會的,會不會把自己的手給削了?
她猜得沒錯,陳愛學還真把自己手給削了,劃了好大一條口子。
“老三你這咋回事啊,削個篾條還把自己整出血。”
大哥陳愛國這又是心疼又是氣,可看著那不止的血,也不敢掉以輕心,立馬拉著他去了衛生所,消毒包紮。
完事了也不敢再讓他去地裡幹活,天這麼熱萬一汗水滴進傷口,化膿了咋辦?那不是得把手給切了?老三已經傻了,千萬不能再成殘疾。
之所以有這種恐懼,還是陳愛學小時候發燒家裡人沒重視,溼帕子蓋額頭蓋了一晚上沒把燒降下去,再送衛生所就遲了。老三被耽誤成傻子,這是全家人心裡的愧疚。
等中午收工,眾人回家看見纏著白紗布的陳愛學,倒也沒生氣。
“當初要是早點送老三去衛生所,他就不會傻,他不傻今天也不會被傷到。”
吳氏抹著淚,進了廚房。
小夫妻倆回了房,對望著彼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農村人呀真疲憊。
林若雲趴在床上,央求道:“老公,我翻了好多紅薯藤,腰好酸好痛,胳膊都抬不起來。”
你自覺點快給我捏捏呀。
陳愛學在家歇了陣兒早緩過來了,當下也不覺得累,主動道:“那我給你揉揉?”
此舉正中她下懷,“真的?老公你真好。”
為了讓陳愛學幹得心甘情願,林若雲一點也不吝惜甜言蜜語。
“好舒服呀,老公你真厲害。”
“再往下一點,對對對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