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難以接受。
“我哥在農村日子過得窮,我現在是城市人,日子過得比他好,幫他不是應該的嗎。”
林若繡白了她一眼,“不出意外的話,你哥這輩子都是農村人,你也要一直幫?現在只要你寄幾塊錢,以後你參加工作了,不是得寄十幾塊二十幾塊?你要繼續幫到他老、還幫他的子子孫孫?”
在江德蘭身上,她彷佛看到了自己大姐的樣子,心裡對江德蘭越發看不上。
“可馬秀芹每個月也往家裡寄錢啊,你怎麼不罵她傻?”
“那能一樣嗎?她跟她奶奶相依為命,除了她,奶奶還能依靠誰?你家的這個哥哥可是年輕力壯,憑啥吸你血啊?”
江德蘭覺得林若繡說得有道理,但她就是拒絕不了哥哥的要求啊,她捨不得看家裡人吃苦。
林若繡見她低著頭不說話,搖搖頭,沒救了。
睡了個午覺後,林若繡起來拾掇一番,挎著書包準備出門了。
“咦,你去哪啊?你下午不是沒課嗎?”江德蘭洗完衣服進屋正好撞上。
“我去圖書館自習。”
“我們也要去,你等我們一塊吧?”
“不了,我先走,你們後頭再來吧。”
說罷林若繡就飛快的離開了。
江德蘭納悶,“晾個衣服也要不了多久,等一會兒就怎麼了嘛。”
她去陽臺晾衣服,衣架搖搖欲墜,她夠出半個身子去抓,然後就看到了意外一幕。
她立馬跑進屋,“秀芹秀芹,我知道若繡為什麼不等我倆一塊去圖書館了。”
“為啥?”
“因為她處物件了!剛剛有個男的在樓下等著她呢,看到若繡下樓,立馬笑著跑過去幫她拿書包。”
“真的假的?我去看看。”
馬秀芹扔下正在補洞的破襪子,追到陽臺上去看。
那兩人已經走出一段路了,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可兩人捱得那麼近,怎麼可能是單純的同學關係呢。
“你說若繡怎麼就突然處物件了?咱們學院以前多少人追她,她都不理會,這會怎麼就跟外院的處上呢?”
馬秀芹挑了挑眉,“你知道那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