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字:‘膽大心細臉皮厚’,快去吧。”
立哥收拾好飯盒屁顛屁顛的走後,我開始思考,既然老天爺給我重新選擇的機會,那就得好好計劃一下。
一線城市的房產,咖哩巴巴、企鵝、平菇、窗戶、老黃等的股票,還有比特幣等等,這些羊毛要一個接一個的薅。
想著想著,我嘿嘿的傻笑起來。
嚇得新搬進來的那個病友以為我的腦子被撞傻了。
第二天,我頭疼基本消失了,悶在病房有些難受,於是下了樓,在住院樓附近的綠化區轉悠。
看到兩個老頭在亭子裡下象棋,便走過去,本著君子觀棋不語,我只看不說。
穿白襯衣的老頭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小夥子,你這麼年輕就過來了,是怎麼回事?”
我盯著棋盤正看的津津有味,沒有在意他說的話,以為是問為什麼住院,說:“車禍。”
另一個老頭嘆了口氣:“哎,可惜了。”
我聽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老頭真奇怪。
這時,我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轉身看去嚇了一跳。
一輛黑色桑塔納從旁邊的道路上開過,前面道路中央正走著一個穿花短褲的老頭,車子卻沒有減速。
我趕緊衝著桑塔納大喊:“停車!停車!前面有人!停車!”
嘎吱!
桑塔納急剎車停了下來,可是已經晚了,車子已經撞上了老頭,可是,老頭居然穿過了桑塔納,沒事人似的繼續往前走。
我目瞪口呆,揉了揉左眼,沒錯,老頭一點事也沒有。
桑塔納司機搖下車窗,衝我大喊:“什麼事,你大喊大叫的。”
我還傻傻的看著那越走越遠的老頭,說:“沒事了,沒事了。”
司機罵了一句神經病,開車走了。
靠近我這邊一側的白襯衣老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年輕人,你喊什麼,哪裡有車子?”
我狐疑的看著他說:“剛才開過去了一輛桑塔納,您沒看見?”
兩個老頭都搖搖頭。
我伸手去拍穿白襯衣老頭的肩膀,卻沒有碰到任何東西,眼睜睜的看著手從老頭的身體穿過。
我回想起昨晚上的錢竹三和紅衣女子,還有今天擔架車上的年輕人,頓時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我不敢再看兩個老頭,跌跌撞撞的往住院樓跑去,一旁經過的路人紛紛用奇怪的眼睛看著我。
一口氣跑進了病房,然後躲在被窩裡哆哆嗦嗦的喊道:
“鬼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