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禍不斷,大壯也不放心,乾脆就送來讓未來娘子幫著管管。可能也是讓岳家安心吧,畢竟他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有時間娶妻。再說他家也只剩兄妹倆了,怕是把岳家當兄妹倆的家了。」
在座的人聽了都不勝感慨。原來只收到男方的庚貼,卻見不到男方面,那可是從沒有過的事。
雖說有傅紫萱牽線搭橋,還是不免忐忑,文氏不好問傅紫萱,總是讓陳氏來探傅紫萱口風,希望能多瞭解一些。畢竟紫蘭是與別家退過親的,要是再出什麼狀況,這紫蘭就難議親了。
傅天湖和文氏心裡不安極甚,這見不到摸不著,著實急人。卻不料竟攤上這般家境簡單,又願與岳家一心的女婿,不能不說是一種幸事。
可見禍福相依,老天讓紫蘭的婚事不順,又給她重補了這麼一樁讓人艷羨的婚事。不需對方大富大貴,遇上肯把岳家當自己家的女婿那就沒什麼可放心不下的。
老劉氏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可好了,三兒和三媳婦這回可安心了。沒想到竟撈了個這麼好的女婿。恪己,你只管把大壯帶在身邊好好做事,他的妹妹我們傅家會好好照顧的。還有萱兒你也儘管放心,到你們成親時,定會還你一個全須全尾的娘子。」
傅紫萱臉熱了熱,好在她不是古人,不然非得躲出去不可。
李睿轉頭看了看傅紫萱,但見她臉上紅霞輕染,竟是越瞧越愛,只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兒狠狠地拉到懷裡狠狠地揉搓上一番才甘休。
還好他知道這是在飯桌上,忙斂了斂思緒,對老劉氏等人說道:「多謝祖父祖母。家父家母也挺喜歡她的。恪己來時,家父家母還交待了好一番,讓我此番過來多陪陪她。翻過年可能越發忙了,只怕連寫信的時間都無,還得伯父伯母多照顧她了。」
「恪己你只管放心,萱兒我們會照顧好的,定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只不過你在外也得多注意自身安全,定是要好好的。」陳氏看著他說道。
李睿向陳氏拱了拱手,說道:「伯母放心,恪己定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不讓你們操心。」
陳氏笑著點了點頭。
老劉氏想了想又問道:「君師父在的時候我們也沒問他,我們又不好問萱兒,也不知你們倆的婚事可是下過定過了聘沒有?還是隻是口頭上的約定?」
李睿看了傅紫萱一眼,就知道這個妮子沒跟家裡說他們的情況。
看著在場的四位長輩說道:「我和萱兒的婚事,當時萱兒並不記得她的身世,所以君師父與家父母做主,已換了庚貼並下過定了,只聘禮父親說不想委屈了萱兒,想等…等世情好些再隆重地過聘。到時會請一些親友來觀禮,之後再請期迎娶。我家嫡子的傳家玉佩已交到萱兒手裡,不會再有更改。」
傅天河等人聽了,心下大定。
這麼優秀,長得一表人才,對自己女兒又極體貼尊重的女婿,那是越看越歡喜啊,可不能放跑了。聽了這一番話,暗自齊齊籲出一口氣。
傅紫萱雖只埋頭苦吃,但眼睛的餘光及她練武之人的敏銳,可沒什麼瞞得過她。看祖父母,父母這般模樣,暗樂不已。當她傅紫萱嫁不出去不成?
李睿偷偷瞧那妮子,發現那妮子一臉莫明的笑意,就知道這妮子不知又想到哪去了,真是一天欠教訓都要上房揭瓦。暗自磨了磨牙,等會看如何收拾你!
老劉氏聽了李睿的一番話又說道:「既兩家已是交換庚貼並下過定禮了,那自然就是翁婿了,可不能叫什麼伯父伯母了。」
李睿從善如流,大大方方地喊了一聲:「爹,娘。」
傅天河和陳氏很是激動,忙哎哎地應了,兩人又齊齊下筷給他夾菜,生怕別人搶了似的。
李睿盛情難卻,也只好照單全收。早知道昨晚的烤全羊就少吃幾塊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