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嗎?”
路露本來蒼白如紙的臉驀地就紅了。
小姑娘急忙轉移話題:“你一定要好好對尤遊哥,你不知道他有多愛你的!”
孟湘雅失笑,“我知道。”
路露撅嘴,不服氣說:“你知道什麼呀!你知道他曾經為了你拒絕我害我心臟病發作嗎?他明明知道我不能受刺激,卻還是選擇直接了當地拒絕我,就因為他喜歡你。”
孟湘雅:“……”
她從來不敢想尤遊會這麼做,因為平常他對路露真的是很縱容了,幾乎是小丫頭提什麼要求,哪怕他只是敷衍應付,也會選擇答應路露,而不是刺激她。
路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孟湘雅,她的聲音跟脆,對孟湘雅說:“孟姐姐你知道尤遊哥跟我說過什麼嗎?”
孟湘雅:“什麼?”
……
孟湘雅出病房後眼睛就落在陪路天明坐在長椅上的尤遊身上,路露剛才對她說的話還回響在耳邊,迴圈反覆地播放著。
——尤遊哥那晚對我說,愛情不是他的全部,但你,卻是他全部的愛情。
孟湘雅緩慢地走過去,低頭對尤遊說:“路露叫你。”
尤遊應了一下,淡笑著答應路天明有空一起吃飯就朝病房走去。
孟湘雅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直到他進了病房關上門,她還不肯收回目光,路天明很溫和地喊她:“孟丫頭啊,坐會兒?”
孟湘雅收回視線,對路天明淺笑了下,在長椅上坐下來。
路天明笑著問:“你們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孟湘雅的臉上浮著笑著,眉眼彎彎地說:“四月二十號。”
路天明點點頭,感嘆道:“終於快了,尤遊那小子可算是等到了。”
孟湘雅不解地疑問:“啊?”
路天明笑了笑,說:“孟丫頭你就不好奇我怎麼會認識你嗎?”
被路天明一提醒孟湘雅才想起來,她和路天明第一次見面那次,路天明似乎就是聽說過自己的。
路天明嘆了口氣,“丫頭你能猜出來我為什麼會和尤侄關係這麼好嗎?”
孟湘雅早就憑藉直覺猜測過,此時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您是不是幫尤遊渡過了當年那場危機?”
路天明輕笑,“不愧是尤遊看上的人,足夠靈透。”
“其實說來也巧,路露這孩子有晚心臟病發作,倒在了路邊,正巧尤侄經過,及時救了她,並送她去了醫院,這才脫離危險,我想感謝他,不過他說不用,後來聽說他的公司陷入了危機,便拉了他一把,這小子是真爭氣,愣是把快要倒閉的公司給救活了,現在還發展成了亞洲數一數二的遊戲公司。”
“我和他挺聊得來的,算是忘年交,其實我也想過直接讓他做我路天明的女婿,畢竟這麼優秀的年輕人,換誰誰都會喜歡的。”
路天明頓了頓,淡笑著嘆氣遺憾道:“他心裡有人,放不下也忘不掉,這輩子就非她不可,那個女孩,叫孟湘雅。”
“這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有次和他喝酒喝醉了,抱著酒瓶說醉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的。所以從那晚之後我就打消了讓他成為我女婿的念頭。”
“關於你們的故事,從他醉酒時說出來的話裡我也瞭解一點,”路天明說:“他說他喜歡你,放不下你,問你回來好不好,他那晚說的最多的話是——你回來吧我很想你,喊的名字是——孟湘雅和夢夢。”
孟湘雅完完全全震驚了,誰知路天明繼續問她:“孟丫頭,你見過他哭嗎?”
孟湘雅愣愣地搖頭,路天明平緩道:“我見過,就是那晚,他邊喊你的名字邊喝酒,一會兒喊孟湘雅一會兒叫夢夢,低聲嗚咽,就像頭受了重傷的小獸,我當時聽著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