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霖既然敢讓席涵給他一年的時間,那他就肯定有能力排除阻難,讓席涵順利的和他在一起。
尤遊說過,現在的白楚霖不再是那個插科打諢只知道吃喝玩樂嘻哈笑鬧沒心沒肺的二愣子了。
原來的他,只是不想被這些世俗的事沾染,但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他早晚都是要成長蛻變的。
孟湘雅的手搭在席涵的肩膀上,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之後六個人去了餐桌那邊點餐吃飯,顧及著陸卿有身孕,大家點餐都是偏清淡有營養的,只要了一兩道偏辣的菜式。
中途孟湘雅要吃魚肉,剛把菜轉到自己這邊來,正要夾魚肉吃,尤遊手快地夾了一大塊,然後就把魚給轉走了,其他四個人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陸陸續續地夾轉到了他們眼前的菜,孟湘雅也不好意思再轉過來,只能用眼睛瞪尤遊。
奈何大少爺恍若沒察覺到她怒氣衝衝又頗為幽怨的眼神,自顧自地低頭剃魚刺。
孟湘雅把盤子裡那幾根蔬菜當成討厭的尤游來回戳戳戳,恨不得戳爛才解氣,直到有一塊魚肉被人放進盤子裡的菜葉上,孟湘雅的手指猛的頓住。
她瞥頭看尤遊,他依舊低著頭,正在梯另一塊魚肉裡的魚刺。
孟湘雅抿唇笑起來,她稍稍湊過去,開心地說:“謝謝尤少。”
唔,幫她剃魚刺這種事,對現在這種性格的他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尤遊低低地由喉間發出一聲哼笑,沒說話。
孟湘雅卻很清楚,他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全都是因為,她有次在他家裡吃飯的時候,被魚刺扎痛過。
這個男人!
其實心裡還是挺在意她的。
後來孟湘雅陪陸卿去洗手間,席涵也藉口一起去,包廂裡霎時就剩下了三個大老爺們。
唐謹言的眼睛向來毒辣,今晚的形勢不用多說他都能看出端倪來,尤遊那邊是好了,白楚霖這邊有問題了。
他踢了踢白楚霖的腳,“你怎麼回事?”
白楚霖自來了後就沒怎麼說過話,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和原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話癆體質完全大相徑庭。
他擺擺手,沉聲道:“沒事。”
“屁的沒事!”唐謹言冷哼,“就你這蔫了吧唧的樣子,誰信你的沒事?”
尤遊晃了晃盛有酒水的杯子,咂咂嘴道:“謹言,你明知故問吧,早就知道的差不多了還非要他親口說給你才行?”
唐謹言把仰頭把果汁喝下去,“我是想看看,這傢伙嘴硬到什麼時候,”他的目光落到白楚霖身上,沉默了幾秒後嘆氣,說:“要是真扛不住了就吱一聲,你還真當我和尤遊這倆大活人是擺設?”
白楚霖點頭,“知道的,有需要我會找你們。”
而在洗手間的三個女人,正在討論孟湘雅提出來的重建樂隊的事。
孟湘雅剛才一說重建他們樂隊的想法陸卿和席涵瞬間就來了興趣,看得出來她們其實對於樂隊的感情很深,也不是沒想過再重新組起來。
只不過難關在尤遊身上。
當年孟湘雅離開,尤遊傷心難過沒再經營樂隊,甚至放棄了音樂。
其他四個人想經營下去,但是,主唱不在了,根本沒辦法再走下去。
是,他們是可以找其他人來做主唱,但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再是他們最初的那個dream love樂隊。
所以,他們寧願不再玩樂隊。
要不,就等到尤遊和孟湘雅回來。
再沒有其他的路。
而現在,孟湘雅說,她想把他們的樂隊組回來,這對於陸卿和席涵來說,不是不激動的。
年少的時候或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