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陪你玩兒。”
目的達成。
童言本來的目標就是他,知道他向來那副德性,挑釁他他倒可能嗤笑一聲不理會,但挑釁他女伴或者身邊人他鐵定坐不住。
果然。
童言點頭笑道:“ok!”
有人過來擺球,戰戰兢兢瞅了童言一眼,童言衝他笑了笑,“再看挖你眼珠子哦。”
那男生似哭似笑的,“對不起童童姐。”
童言嗤了聲。
她開球。
以前g鎮很多臺球廳,從小玩兒到大的東西,自然不陌生,彎腰,架手,瞄準,揮杆,動作乾脆利落。
一聲清脆的球落袋的聲音,童言直起身,球杆隨意杵在身側,半倚著,抬著下巴衝喬堃示意,模樣帶著三分挑釁,七分倨傲。
分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表情,冷冷看他,不哭不鬧,昂著頭,明明矮他那麼多,彷彿睥睨著他一樣,問他,“你需要解釋嗎?”
他沒吭聲,她自然當預設,冷嗤一聲,甩了他一巴掌,轉頭就走。
走了兩步回頭看他,指著他的鼻子說:“下次見我最好離遠點兒,你要是不想動手的話。”
她還是剋制了,不然以她的脾氣,不拆了他怎麼會舒心。
喬堃繞了一圈,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角度,繞到童言身邊的時候卻忽然頓了腳,傾身看她,“童言,你不會還喜歡著我呢吧!”
童言目光不躲不閃,忽地起了笑,“做夢呢你?”
*
溫珠剛給人去了電話,一群人很快過來了,都是女生,從樓梯湧上來的時候嘰嘰喳喳的,出場就帶著陰陽怪氣的嘲諷,“喲,這不是朝陽那位大佬嗎?來踢場子啊!”
“很囂張嘛!”
“就這麼幾個人?”
“我去,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堃哥今天脾氣真好。”
“哎呀都是小姑娘,堃哥怎麼好意思動手呢!”
“我們珠珠自己就搞的定,麻煩堃哥做什麼!”
……
一個梳著歪辮的太妹過來撞了盛夏一下,嘲諷地笑著,“勸你識點兒像,這裡可不是你能惹事的地方。”
酒吧這地兒向來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喬堃是那種什麼道上都能走兩步的人,惹他沒什麼好處,更何況他們一群學生,打架再牛逼,手再狠,到底也是嫩了點兒,硬槓他多少顯得幼稚。
盛夏卻似乎一個字沒聽,掰著她的手撇到一側去,沉聲罵了句,“滾!”
“操,罵誰呢!”那女生哪想到盛夏這麼不給臉,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揪住她的前襟警告,“找死啊!”
盛夏側身繞到她身後,歪辮還沒反應過來,盛夏就鎖住她的兩條胳膊固定在背後,然後騰出來一隻手肘將她砸在牆上抵著,腿別在她腿後,將人整個兒固定在牆上。
盛夏鎖著她的胳膊緩緩上抬,抬到一定程度,歪辮痛得啊了聲。
歪辮那邊兒的人過來幫忙,盛夏這邊的人立馬過去攔。
你讓開!
我不讓!
找死啊!
來啊!
操。
這種場合向來話沒說幾句,就動起了手。
程斌不知道幫哪邊,拿手背蹭了下臉,求救似地看了眼表哥,“表哥,求你了,別動手啊!”這樣讓他夾在中間真的很難辦。
溫珠站在喬堃面前,仰著臉看他,冷靜地說:“我要盛夏一條腿。”
這是要打殘了的說法,一向是對付道上小混混的,那些人平常就做些不乾不淨的事,打了就打了,也沒人不敢去報警。
但盛夏不一樣,她現在有正常的家庭,有人撐腰,鬧大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