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先早就發現了?”林小曼明白計劃失敗後,臉上流露出失望。
看得出她是真的想讓徐越去死。
“從你來到我家拿起掃帚掃地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
他不是傻子,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甘心給害過她家族的敵人做事。
“為什麼還不殺我?”計劃失敗,正常思維下,徐越應該把自己這個禍害給解決掉才對。
但徐越不僅沒生氣,甚至拿著澡巾準備去洗澡,完全沒把下毒當回事。
“我說了,你對我還有點用處,沒利用完之前,殺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已經讓趙子晨受到懲罰,該報的仇報完了,我覺得沒必要再聽你的命令做事。”
林小曼說完忤逆的話,抱著必死的心情等著徐越動手。
既然徐越永遠不可能殺掉,那她活著還不如死了,死在最痛恨的敵人手中,也行。
徐越嘆氣搖頭,看來是真把這個女人想得太聰明瞭。
“替你向趙家復仇前,你以為我沒想過事後你會耍無賴嗎?”
幼稚的女人。
“只要你還有放心不下的人,你就得繼續聽我的,因為,我能讓薛老頭死!”
徐越一字一句穩穩當當將針尖扎進林小曼心臟。
林小曼精神一陣恍惚,身子一軟,昏倒在地。
徐越沒搭理她,自顧自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林小曼再次從地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陽光順著窗戶打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一隻翅膀受傷的小鳥落在視窗,呀呀叫著,呼喚同類的救助,但卻無一隻鳥在意它。
對於動物來說,活著已經困難,怎敢有善心存在,更何況它們也沒這個能力。
林小曼目光透過庭院,看到徐越站在門口,交談的物件是昨天唐雅的父親。
唐淳大早上過來是感謝徐越幫助找到女兒的,昨晚他們嚇壞了。
唐雅站在父親旁邊,表情頗為不好意思,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晚回家給家裡帶來不少擔憂。
“雅雅,你先回家,我和徐越同學還有些事情要聊。”
“你們有什麼不能當著我面聊的?”唐雅狐疑地看了看父親和徐越。
徐越攤手錶示自己君子坦蕩蕩。
“聽話,先回去。”唐淳將女兒往家裡引。
唐雅聽話離開,唐淳確認女兒走遠,態度恭敬下來,腰身微微彎曲,稱呼道:“徐宗師,唐家向您問安。”
徐越看到唐淳的動作,眉頭微挑,情緒很快恢復。
“行了,有什麼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唐淳依舊弓著身子,沒敢直視徐越。
他唐家在江城向來中立與世無爭,直到昨天才瞭解徐越的真實身份。
對於一個年紀十七八歲的宗師,唐淳心中既震撼,又驚訝。
單是宗師身份的話還好,關鍵徐越還是鍛造大師,
聽說還和國家最神秘的組織有關係,權力地位深不可測,無人敢查。
有這麼多可怕的身份存在,這就讓人覺得恐怖了。
“聽說您之前一直住在盛世天宸魏家別墅內,現在卻突然換了地方,
如果是因為住不舒服,我唐家願無償為徐宗師尋一處滿意的房子。”
唐淳言外之意是在問:你之前在盛世天宸住得好好,幹嘛搬到我家對面,是來嚇唬我的,還是來打我閨女主意的?
徐越怎麼可能聽不出唐淳的意思,自己過來沒兩天,人家女兒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不怪唐淳會胡思亂想。
“不勞麻煩,我只是在這裡暫住。”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