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市長愣了愣,開始在腦海中思索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著辦公,徐越回來這件事情,成了陸城幾年來最頂天的大事情。
作為市長,方方面面面要考慮周到,他差點沒累死在工作上,自然不可能注意到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先生還是直接明說吧,我實在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偉上前一步,心想徐越既然作死,那就讓他徹底翻不了身,於是開口道:
“劉市長,您不用跟他客氣,他其實就是一個高中生,還是成績吊車尾的差生。”
劉市長看了眼徐偉,沒作搭理,繼續認真看向徐越,等待他開金口。
徐偉被晾在一邊有些尷尬,心想這劉市長有毛病吧,對一個學生有必要這麼在乎嗎。
徐越往嘴裡塞了顆葡萄,吃完這才重新開口:“你有個外甥叫什麼劉少,對我母親言語侮辱,還刁難我徐家要喝什麼黑牛奶,並且說讓我徐家在陸城混不下去。”
“你說這事嚴不嚴重?”
“有這事?”劉市長聽到所謂的劉少,馬上就聯想到了那個紈絝子弟。
他站起身,渾身冷汗直流,心中思索著如何讓徐越消氣。
徐越既然在壽宴上說起這件事情,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要是不處理妥當,可能連他這個位置都會被擼掉。
“這還沒完呢。”徐越接著道:“劉少不僅威脅我徐家,還自己把自己打傷,以此來威脅汙衊我,說是要讓我嚐嚐牢獄之災。”
徐偉站在一旁,聽到徐越說出這話,滿腦袋都是大大的疑問,這傢伙這麼無恥的嗎,把人打了還能反手來個顛倒黑白。
“劉市長,徐越說謊,是他動手把劉少給打傷的,到現在劉少還躺在icu內呢。”
徐偉見徐越如此不可救藥,索性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將其給打垮,避免他未來跟自己爭奪徐家掌控權。
徐越頗為不喜地看了眼徐偉,這傢伙不說話,沒人會把他當啞巴吧?
劉市長依舊沒搭理徐偉,低著頭,內心緊張不已。
徐越打沒打劉芒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徐越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而且看現在這個樣子,徐越心情似乎並不是很好。
“徐先生,您看要不這樣,我把劉芒叫來,讓他當您面前親自給您賠禮道歉。”
“另外該賠償的也要賠償,看在他是觸犯的份上,原諒他這一次。”
徐偉急了,劉市長怎麼聽不進自己說的話呢,都說了錯在徐越,劉少才是冤枉的。
此時徐家已經有些人看出了不對勁,堂堂劉市長,為何要對徐越這麼尊敬,他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學生罷了。
“大嫂,你不是說,劉市長是看在你兒子徐偉的面子上才來參加壽宴的嗎,我怎麼覺得劉市長對你兒子不怎麼待見。”
徐偉母親同樣看出了不對勁,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哼一聲,強行解釋道:“你們懂什麼,人家這才叫為官之道。”
“當官的都這樣,關係太好的得避嫌,劉市長是怕被新聞記者拍到,可能會影響了我兒子仕途。”
“那劉市長對徐越一個小孩子這麼尊敬,又是什麼原因?”
“你們還是沒懂我的意思,當官的是為了百姓,徐越作為百姓,他自然腰桿子硬。”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學生,劉市長把他當作未來花朵對待。”
“但是徐越太不像話了,人家給他幾分薄面,他真以為自己是天上神仙了,還躺在椅子裡牛氣得不行。”
徐偉母親硬生生把矛盾的事情給解釋得合理起來。
這麼強大的口舌,不去當律師真是可惜了。
徐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