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穿著仙氣飄飄的紫色紗裙,很淑女,加上她面板白,更加有種夢幻感。
只是,小朋友此刻的表情卻是眉目剛烈,美豔威儀,像是隻炸毛的小狐狸,她這個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們聊,我先失陪。”楊懷禮嚇得小腿哆嗦,一頭冷汗的逃跑了。
喬夢魚眨巴兩下眼睛,原本還威儀的小臉兒,瞬間被心虛取代:“我就、就是……想嚇唬他……”
“很好。”磁磁啞啞的嗓音,線條深邃的俊臉高深莫測,看不出情緒。
喬夢魚眨巴兩下大大的狐狸眸,不明白這個‘很好’是什麼意思,是誇她?但依著邵大佬的性格,更多的應該是諷刺吧……
就在她遊移不定,不明所以的時候,沉沉啞啞的嗓音又響了起來:“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就像剛剛那樣說。”
喬夢魚愣,下意識回嘴:“那我豈不是佔你便宜了?”
“我的便宜,不是誰都能佔的。”邵嶸謙眸色深沉,嗓音沉啞,說話的時候,目不轉睛的望著仙氣飄飄的小狐狸……精。
喬夢魚懵,什麼意思?邵大佬主動讓她佔便宜?
“那萬一我牛吹大了,沒辦法圓怎麼辦?”故意試探。
“比如?”邵嶸謙墨色的眸子蘊著笑。
“比如我說讓楊懷禮下臺呢?”小朋友突發奇想。
“現在就讓席遇去辦。”邵嶸謙說著話,竟然真的要轉身。
喬夢魚急忙出聲阻止:“我就打個比方,不用真的興師動眾……”
她心裡清楚,邵嶸謙派席遇去楊懷禮的壽宴賀壽,就是不想興師動眾,她不想給他添麻煩。
更何況,萬一人家就只是客氣兩句呢?還得靠自己挽尊。
“邵先生,那邊的人注意到您了。”席遇上前一步提醒。
邵嶸謙是搭乘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上來的,沒有走正門,所以才能不‘驚起四座’的站到小朋友身後。
只是他一九零的身高太過於矚目,只說了幾句話,便有人朝著這邊過來了。
邵嶸謙收起掩飾著寵溺的眼神兒,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疏離,抽出插在西褲口袋的手,轉身朝著‘奉承’的眾人走了過去。
這樣的宴會,少不了虛與委蛇,喝酒應酬。
喬夢魚呆呆地盯著邵嶸謙轉身走遠,挺拔頎長的身姿在人群中異常的顯眼,舉手投足都是矜貴優雅,哪怕只是輕輕舉一下酒杯,都像是在撩撥人的心絃。
不止是她,整個國宴廳的女人,全都朝著包圍在權利核心的男人行注目禮,同樣一臉花痴。
邵嶸謙坐到了傅硯辭身邊,喬夢魚踮著腳巴望,可週圍一圈兒殷勤獻媚的人,她什麼都看不到。
再點腳尖,伸長脖子,她正努力的巴望著,就看到喬興海朝著她走了過來。
她立刻立正站好,假扮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只是喬興海的模樣有些凝重,拉著她的手腕一直到了最角落,遠離了所有的人,才嚴肅認真的開口。
“小魚,你對傅硯辭究竟什麼想法?”喬興海問。
他剛剛跟傅硯辭聊了幾句,幾年不見,這孩子越發成熟穩重了,他是打心眼兒裡喜歡,把女兒託付給他,他是一百個放心的。
而且,傅硯辭的腿不是不能恢復,傅家正在找最好的醫生治療,說不定就會有奇蹟。
就算沒有奇蹟,想要女兒不再被喬老二迫害,他也覺得只有傅硯辭能保護她。
“爸,我都說了,我不會跟傅硯辭結婚的。”喬夢魚態度堅決。
她要是嫁給傅硯辭了,那龍涎珠怎麼辦,沒有龍涎珠怎麼救他。
“傅硯辭也是一表人才,家世顯赫,哪一點兒你不滿意?”喬興海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