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當不起你的大帥,你現在手底下六七千人,步騎炮齊全,又佔著淞滬這麼個地方,再過幾年我得叫你大帥了吧。”盧雨巷的聲音傳出聽筒。
“大帥說什麼呢,俺永遠是你的兵,別說六七千人,就是六七萬俺也是你的兵啊。”賀豐年連忙說道。
“嚯,你還想六七萬,我這個督軍給你當好了,你別做那個護軍了!”盧雨巷笑道。
他與賀豐年只是名義上的上下級而已,打個比方就是,賀豐年的兵只會聽賀豐年的,而不會聽他盧雨巷的命令。
“哎呀,大帥,我要是六七萬人,您不得六七十萬啊,您是大總統啊。”賀豐年接話道。
“行了,少扯淡,有事兒說事。”盧雨巷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他知道像賀豐年這樣坐鎮一方的下屬,平時是不會給他打電話嘮家常的,一打準有事兒。
“大帥,我就想問問陸軍署是幾個意思啊,明知道咱們在淞滬有護軍署了,他們還插一個警備司令部進來。”賀豐年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警備司令部?你們淞滬建立警備司令部了?”盧雨巷的聲音有些驚訝,這事兒他是一點不知道。
“是啊,就今天的事。”
“狗孃養的,在我的地盤上插人?”
“你也是,熊樣一個,你不會揍他嗎,你那個混成旅六千人是吃白飯的!”盧雨巷罵道。
“打打不過啊。”賀豐年無奈道。
這要打得過,他還至於告家長嘛,直接抄傢伙上了。
“打不過?金陵那邊派了多少人?一個師?”盧雨巷疑惑道。
淞滬這種市警備司令部,一般也就一個旅,司令官頂多是個少將。
“嗯情況有些複雜,也是一個混成旅。”賀豐年猶豫道。
“那你他媽打不過,你個熊樣。”盧雨巷聲音拔高。
“但人家有裝甲車啊,我打聽過了,怕是得有四十輛!”
“四十輛??”盧雨巷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那鐵疙瘩,我就九輛 ,警備司令部有四十輛?”
“是啊,俺一輛沒有啊,而且淞滬警備司令部的司令官,還兼任著警察廳長。”賀豐年連忙哭訴了起來。
“行了行了,警察你也怕,你也是狗孃養的啊。”盧雨巷無語道。
“不是啊,不一樣,淞滬警察有兩萬人,市廳總局那邊還有警用裝甲車,個個配槍。”
“多少!!兩萬!我媽了個巴子,我我兩個步兵師也才兩萬。”盧雨巷坐正了身子,這不聲不響的往他地盤上塞了幾萬人?
這兩萬警員配合那個混成旅,以及裝甲車隊,指揮得當,打他兩個步兵師不成問題啊。
“督軍?我,我怎麼辦啊。”賀豐年問道。
打你兩個步兵師不成問題,打他這個混成旅那就更不成問題了。
“你別慌,我讓小佳帶兩個混成旅過去,我再去問問上面!”說著盧雨巷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賀豐年看著手裡的聽筒,無奈的搖了搖頭。
“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
“咱們要打啊?”賀章小心的問道,說實在的他不想打。
“打?打個毛打!混成旅只要還在,你爹我到哪兒去都是護軍使!”
“咱手底下的混成旅要是打沒了,咱爺倆就得下野去種地!”賀豐年看了一眼賀章。
他是典型軍閥思想,不管和誰打,都得先考慮手底下的人會不會被打沒。
沒了這些兵,他賀豐年就不是軍閥了。
“那準備啥?”賀章撓了撓頭,疑惑道。
“準備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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