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撞了一個趔趄,回頭看是個老人家,也不好生氣。
倒是趙德仁一點兒沒覺得自己有錯,反倒是說道:“年輕人走路看著點,也體諒一點別人,你佔著路,還讓別人怎麼走。”
向安格看了看自己站的地方,就差貼著牆壁了,自然也意識到對方這是找茬,便笑著說道:“老人家眼睛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趙德仁沒料到他居然還敢回嘴,冷笑一聲說道:“卞老教出來的徒弟,連個尊老愛幼都不懂嗎?”
這還是向安格第一次遇到有人對卞老不尊敬的,因為卞老的輩分太高,在外頭大部分人都願意給他一分面子,即使不是討好也不交惡。不過既然知道卞老,那估計不是醫院的病人了,向安格笑了笑,好聲好氣的說道:“正是因為您年紀大了,所以怕您是看不清楚路。”
趙德仁冷笑一聲,罵道:“伶牙利嘴,要是有時間,我得好好問問卞老這是什麼道理。”
說完這話,趙德仁瞪了他一眼,大搖大擺的往前走過去,向安格笑了笑,暗道這人不知道是不是跟師傅有齟齬,這不是明擺著找茬嗎!
“我說你怎麼招惹到他了,不是跟你說了,離他越遠越好嗎?”杜子誠在後頭旁觀了一切,這會兒上前說到,他其實也十分看不慣趙德仁,不過人家手底下真的有幾分本事,手裡頭幾個課題也備受關注,醫院一時半會兒還真的離不開他。
向安格聳了聳肩,十分無奈的說道:“我哪兒知道,壓根不認識他。”
杜子誠撲哧一笑,開口說道:“那位就是趙德仁,沒德沒仁!這位出了名的小心眼,平常護士們都不敢在他眼前小聲說話,因為他怕人家小聲說他壞話。”
一聽這話,向安格算是知道這傢伙是什麼德行了,想了想說道:“不會是我給了幾位醫生藥酒,沒有送給他吧。”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件事會招惹到他。
杜子誠一聽,覺得還真有可能,隨即又說道:“哎,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我說你有好東西,怎麼也不給我送點,好歹也是我帶著你認識了醫院吧,咱倆就不算是朋友?”
向安格瞥了他一眼,暗道我們倆什麼時候算朋友了,剛開始你見我的時候,還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杜子誠也是個放得開的,索性問道:“我聽說你有種藥酒那啥效果不錯,給我來點兒。”
向安格瞥了他一眼,重點看了看相關位置,沒好氣的問道:“難道你需要啊,我告訴你,這方面有問題可不能諱疾忌醫,你要是怕人知道的話,我私底下給你看看,咱們有病儘快治療。”
杜子誠一聽倒是樂呵起來,伸手就要扒拉他,卻被向安格飛快的躲開了,杜子誠笑著問道:“呦,還挺有脾氣,放心,你杜哥身體棒兒棒,是我身邊一位朋友有需求,與其讓他去買市場上那些品質不均的,還不如跟你要的,那傢伙是個土豪,你儘管開價就是。”
話說到這份上,向安格倒是不好推辭,就說道:“我明天給你帶來,不過禁忌你得跟他說清楚,這東西不能過量,不然也會傷身的。”
杜子誠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知道知道,那傢伙惜命著呢。”
話說著呢,杜子誠跟著他走到車邊,一看還吹了個口哨:“又換車了,你這是真土豪啊。”
向安格翻了個白眼,這輛車其實是公子晉的,今天這傢伙起得早,不知為何把他的車給開走了,他就只好開了這輛:“我朋友的。”
杜子誠挑了挑眉頭,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索性開啟車門跳進去:“今天沒開車過來,送我一段成不成。”
向安格見他都已經上了車,十分無奈的說道:“你都上來了,我能說不成嗎?”
杜子誠也不客氣,直接說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