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銀錢你都拿去做什麼賠本了?否則怎麼會買了?”
郎夫子就道:“這三萬兩真的不貴啊。”
“這不是貴不貴的原因,誰都不喜歡麻煩,我太太買這個地方,是想給難民裡頭的孩子上學用,若是我們接手,那可以啊,第一所有學子的家底文書都一一拿來,還有課業成績,能中舉的人又有多少,夫子們學問如何,這個我一會出個題寫篇策論出來就是,第二就是這銀子的問題,虧空補上再說其他的,這塊地不是你的,我們不和你做買賣,得讓原來的地主來,您這表情,這原來的地主是死了?”
趙元稹說著就示意身邊的侍衛拿著個東西進來:“這是我打聽的訊息,我還沒有看,若是你的回答和我搜到的情報不符合,這個買賣我們可不做的。”他示意楊寶黛不必多言,自己吃糕點喝茶,他看著面前的人:“說吧,不說我們可就走了。”
趙元稹說著站了起來,揉了揉脖頸:“你家二公子去年還惹下了人命官司吧,對方怎麼可能突然就放過你兒子,裡頭走了多少錢出來,才逼得你瞞著原主買,你這都不叫賣,是叫轉租書院,明白嗎?”
郎夫子臉色十分的難看下來:“是,我動了五千兩的銀子······”
“五千兩銀子就能把你給逼成這樣?”趙元稹看著面前的人:“還是說你書院又什麼不好的學生你惹不起了?”
“你不說啊?成,那我不問了,收拾人我有的是手段,就說著書院的事情吧。”
“原來租賃給我的人已經死了,他身後無子嗣······”
“所以你就想佔為己有了,你把律法當做什麼了!”趙元稹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還敢在我面前搬弄是非,你是不想要腦袋了!?”
郎夫子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我說!”
等著出來了書院,楊寶黛看著手裡的文書十分滿意,三萬兩變成一萬兩銀子,倒是賺了,趙元稹就道:“賬目得我們給他補上,這塊地我去設法買下來,那人沒有子嗣,但不可能孤家寡人的,我去給你安排,再去請兩三個德高望重的先生來坐鎮,把可能中舉的學子單獨分成一個班,這樣書院就能很快揚名。”
趙元稹說著看著賬本倒是心裡亂雜雜的,想當重新建一個書院了,楊寶黛做生意可以,做學問還是一竅不通的,他的好好的給她謀劃好,泉州那邊難民裡頭也有讀書人,倒是可以好好的教導教導,沒準真能中舉,不說給他新增個左膀右臂的,給楊寶元加一個幫手也是好的。
回到了家裡,盛衡也帶著楊寶眉來了,乾脆就坐在一起說話了,說的是互市的事情,盛衡就道:“這外頭野的很,陛下也是想青史留名,你萬萬小心,若是不行就寫信回京城,對了,兵部那頭已經放了文書,要在府州這邊找個地方做衛所,也幫你互市鎮壓,但是你嚇嚇人就是,不要真的動刀動搶起來。”
楊寶黛就說:“在延邊慢慢把貿易的區域帶起來,我們這邊打著皇商的名號,久而久之就會有人慕名而來,到時候規矩制定好,自然是要強勢手段壓下去的,商人利益為主,用錢打通就是。”
楊寶眉想了想:“我聽著倒是一股子嚇人,不過我聽說你們在府州拿了個書院來著,京城正好有幾個翰林院致仕,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求到這裡來。”
“若是這樣那就謝謝大姐了。”楊寶黛立馬就說。
“坐起來也好,日後我們還能把孩子送過來讀書,有你這個狀元首輔坐鎮學生自然不必擔心沒有的。”盛衡掀開杯蓋慢慢的喝著兩口:“你倒是有閒心的和,還關起來書院的事情,災民那頭可安撫好了?”
“自然,我做事你不放心嗎?”趙元稹笑了笑:“你回去自己多加註意才是真的。”
正說著楊豆腐就來了,大家就不說政|治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