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指,慢慢悠悠的開口:“你身為當朝首輔又主動請纓去西北,軍中必然不敢離了你,也不敢貿然讓你出擊追殺伏兵,從西北到府州快馬不停也要一個月,你向來不愛伏擊敵人,對待朝野之中反你的人更是主動出擊,陛下信任你,太子需要你,內閣不能少了你,你只要做的不過分,陛下根本不會碰你。”她凝視面前的人:“所以,趙元稹,你到這裡是做什麼的?”
趙元稹知道楊寶黛不傻,可也沒想到這人會突然就什麼都想明白了,立刻直接起來:“我是來找你回家的,我若不搞這場戲,回到京城諸事纏身,我如何來尋你,西北那邊駱軒學還要處理軍務,一時半會也回不去,即便要回去,我只要在同一日在京城匯合即可,但我真沒有騙你,我的確是跑出來的,若是讓陛下曉得了,那就是臨陣脫逃的大罪——”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楊寶黛起身朝著趙元笑了笑。
“這是鬼話我天打雷劈。”趙元稹做了個發誓的動作。
楊寶黛點點“成,那這個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二房呢?”
楊寶黛看著趙元稹抱著淳姐兒不說話,直接道“二房的事情也是你設計的,你想著在我面前來出苦肉計讓我好心疼心疼你對吧?”楊寶黛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清冷了幾分:“譚妙出現的也太過巧合了點不是嗎?”
她剛剛好好的把回來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發現自己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的。
而敢這樣陰她,還能陰到他的,就是面前這個老狐狸了。
“趙元稹,這一切都是你策劃好的,你先讓我看著你手受傷對你心軟,又讓譚妙來告訴我苟洱葬在趙家祖墳,今日又在苟洱墓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想說,這些事情,我也有責任,是我不聽你的話回了趙家,才導致了後面的一切,對不對?”
楊寶黛總結起來,掃了趙元稹一笑,嘴角還帶著兩份蔑視的笑意“你饒了怎麼大個圈子,就是想讓我自己曉得這個是非對不對?”